义军比预计的少了五倍,让郑恩担心不已,但又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这眼下的两千余说不定都会散了,反正他们本就不知道义军有多少,更不知道这浩浩荡荡的布满街头的义军其实只有两千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不想一辈子躲藏最后还顶着个金钱鼠尾巴,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郑恩站到一个石墩子上,三眼铳高举:“闯贼流寇杀我家人,掠我妻女,畜生不如,我等与闯贼不共戴天!
今天就是报仇的日子!
复仇军义军的兄弟们,带上你们被血染红的头巾,杀光闯贼畜生,血债血偿!”
一条条红头巾被绑在头上,好似大明的前身红巾军,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在整个北京城回荡。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先杀还在家中为非作恶的流寇,杀!”
郑恩大喝一声,领着大军就杀入当初那个热情的邻居家,冲进邻居家院子的时候,一位顺军老兵衣衫不整的正准备翻墙而出。
郑恩想也不想,三眼铳木柄往腰间一夹,燃烧中的火折子就向火绳点去,伴随着兹拉滋拉的火绳燃烧声,郑恩将铳口对准了顺军老兵。
“铳~”
老兵摔倒在地,着急忙慌的全身摸了一个遍,却发现没事,看着郑恩火折子又往火绳上递,连忙跪着求饶:
“老爷饶命啊!
老爷饶命!”
郑恩冷眼看向一旁站着的、已经看不到笑容的热情邻居:
“要饶了他吗?”
郑恩这么一问,顺军老兵也不求饶了,翻身就要继续爬墙,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刚开始他认为自己跟眼前的郑恩无冤无仇,所以求饶,可这屋的主人跟他的仇恨可大的没边了。
就在昨晚,因为其同伴都出征了,他雄心大发,轮流跟这个院子的所有女性发生关系,还一不小心将这屋主人的女儿给弄死了。
这只是仇恨之一,之前还有更多不比这低的恩怨,待在这个屋子的这一个月,他可没闲着。
看他逃跑,郑恩已经将火绳点燃。
“铳~”
又是一声枪响,院墙石子飞舞,两枪都不中,郑恩对三眼铳的准确度真是气的半死,本以为这东西连发三枪,关键时刻还可以当狼牙棒使,最是适合巷战。
现在还有一枪也不点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下了背负的番铳,对准就是扣动扳机,本就是燧发枪,还省了点火绳。
“铳~”
“啊~”
顺军老兵哀嚎着倒地,这次他不用摸,也知道身体中弹了,铅弹在他体内炸开,将他的后背撕裂出了一个比拳头还大的伤口,鲜血如潮一样喷出。
郑恩将番铳往身边的一位护卫一递,对方愣了一下,之后连忙装填,地上剩了一发的三眼铳再次被郑恩捡起,郑恩快步走到躺地上挣扎的顺军老兵面前,枪口几乎顶着他的小腹,没有犹豫,又是一枪。
“铳~”
顺军老兵小腹炸裂,肠子从中流出,眼看是不活了。
这时郑恩退后了一步:“好心的邻居,我不是洋和尚,而是忠于大明、忠于大明百姓的郑家三公子郑恩,还有一口气,就留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郑恩扭头,将打完的三眼铳再次递给一位护卫装填,自己则捂着双脸一个劲的揉,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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