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一定会比谢时鸢过得更好,身份更尊贵。
谢婉仪这信任的语气叫陆寻微微脸红:“婉仪,我会努力的。”
“阿寻,我相信明年春闱的状元一定是你!”
陆寻闻言脸更红了,对于明年的春闱他准备了很久了,有把握自己稳定发挥的情况下能中个进士,至于状元,凭他的学问是万万不敢想的,但是看着妻子眼中的期待和信任,他微微移开目光。
暂且就当婉仪是在支持鼓励他吧。
李氏见她笃定的样子没说什么,心下想着现在说再多也是无用,还是在再看看吧。
说不定自己的女儿真的是慧眼识珠,给自己找了个能一飞冲天的夫君,若不然,她真是要后悔死。
谢时鸢和裴宴清上了马车,马车慢悠悠的行驶着,车内感受不到一丝颠簸。
“你那表姐对你不安好心,日后还是少些来往,免得为王府招来祸端。”
车内,裴宴清自己与自己对弈,随口道。
“世子放心。”
谢时鸢的目光从书上移开,嘴角含笑开口:“世子身子可有不适?方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脱身,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你心里有数就好。”
裴宴清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明白,也不再多说。
这时,突然马车一停。
“发生何事?”
裴宴清放下手里的棋子,语气有些不悦。
“世子,夫人,前面有人在被打,那些人似乎是赌坊的人,有些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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