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沈无忧即刻起身,关切地问。
之前谢羡之在暮春灯会上拔得头筹,她便知这段时间他定有麻烦缠身。
就是没有料到,她已经派了人去保护谢羡之。
他还是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鲁达如实答道:“应当是昨晚的事。
谢公子近几日都宿在心悦客栈,受害女子是心悦客栈掌柜的女儿林清水,还未出阁,年方十六。”
“表哥昨晚有无饮酒?”
“昨夜前去找谢公子的人有好几拨,谢公子喝了不少酒,不过并不见醉意。”
“既然没醉,就不可能酒后乱性。
表哥定是被人害了!”
沈无忧寻思着,以谢羡之刚正不阿的性子,确实很容易得罪那些试图拉拢他的官员。
若是小打小闹也就算了。
按照天朝履历,轻薄良家妇女是要判处杖刑,并流放边疆。
如若女子尚未及笄,则罪加一等,便会被处以死刑。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春闱了。
谢公子出了这样的事,怕是连参加的资格都要被取缔了。”
鲁达也不相信谢羡之会轻薄良家妇女,偏偏他们的人又不能作为证人,想要替谢羡之说上两句,都没人会信。
“备车,我去顺天府看看!”
沈无忧深知这件事很是棘手,她一个妇道人家若是被卷入这样的案件,极有可能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