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用萧怀临的10年寿命做献祭的,因为我早就死了。
黄毛哭号忏悔的声音很大,刘警官板着脸对另外几人道:“你们等着被严判吧,强j噶人,真特么狠呐。”
“叔叔,是教导主任让我们这么干的!”
大刘此时才松了一口气,有人正常招供,可以立案了。
清晨,二高被拉上警戒线,民警从窨井中找到王沅琳的尸体,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我因为是案件相关人员,需要被问询,所以今天一天的演讲推迟。
此时那教导主任跟那几个小畜生扯皮。
“我让他们干什么?我让他们看着,别让校里学生翻墙出去,我可没让他们干这种事情啊!”
“是你说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反正我们只是学生。”
“你这个学生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啦,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别怕与他们起冲突,我这好心反倒成了驴肝肺了。”
好特么聒噪,若非大刘拦着,我这粉笔头已经丢出去了。
“我们在尽力加快鬼器辅助审讯的司法审批了,只要批文下来,你这些手段就是合法的了。”
“一条人命啊,她才17岁,少年人保护法,到底是保护少年人的,还是保护少年犯的?”
大刘沉默了,尽管我俩说的不是一件事,他要给教导主任定罪,我要那几个小混蛋死刑。
当天下午,王沅琳的父母赶了过来,王父看上去还算平静,王母已经哭的几近昏厥。
如今场面已经足够混乱,结果不知道是谁,把记者也喊了来,这些记者还真就神通广大,王沅琳的父母刚出现,他们便围了过来。
起初他们问的还算中规中矩,待王沅琳父母放下戒心后,他的问题开始变尖锐了。
“我们了解到,王沅琳曾因中考成绩被他人顶替,最终因为家庭条件原因,不得已选择继续在二高就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