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万浔挣脱噩梦,从床上惊坐起来。
入目是熟悉的环境,木质的梳妆台衣柜鞋架,木墙上还有一些照片和明星片,不远处的书桌上还有满满的小说。
这,这不是她家吗?她是怎么回来的?
万浔回想起自己昏迷前正为黄鼠狼讨封。
对了,黄鼠狼呢?
万浔翻身下床,想去找爷爷。
却没料到用力过猛,头昏眼花,两眼冒金星,又倒回床上。
“呦,醒啦?”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吱呀”
一声,门开了。
一身道袍的老爷子踏入屋中。
“老头子,五年了,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万浔打趣道。
来人身着灰色道袍,一根简易的桃木簪将满头白发盘成一团,腰间挂着个酒葫芦和一个灰色的小袋子,还插着一把手掌大小的桃木剑。
“臭丫头,叫爷爷!”
老爷子挥手就给万浔一个暴栗。
万浔捂着头哀嚎。
“哎呦,我的头好痛啊!
哎呦喂!”
边嚎边偷瞄自家爷爷。
“行了,别装了!
厨房里给你炖了黑鸡汤。”
老爷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耐烦的挥挥衣袖。
“谢谢老头!”
万浔兴奋的爬起来,撒起小拖鞋,直奔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