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巽儿柔柔弱弱的说,双眼眨巴的望着,还带了些破坏人家家庭和睦的愧疚。
尊主被看得心花怒放,觉得瞿巽儿是在向自己撒娇。
他并不知道瞿巽儿是真的说话都累,也不知道瞿巽儿想表达的意思跟自己领会的意思差天和地。
见人暗暗的傻笑,瞿巽儿觉得眼前这个傻笑着的大男孩与之前处事雷厉风行的摄政王没半个铜板的关系。
是不是给他解毒的时候把他给弄不正常了?
“摄政王,请问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瞿巽儿秀眉轻蹙。
“听到。
我依你。”
他可舍不得瞿巽儿皱眉,大不了将人盯紧点。
“但你别叫我摄政王,还是叫我阿召吧。”
一个称呼而已,瞿巽儿并不打算纠结。”
好啊,阿召。”
尊主甚是满意。
“来人。”
远处的侍卫飞快跑过来。
“摄政王有何吩咐?”
“派人去通知凌德,她可以回来住了。”
“是,属下领命。”
侍卫又快速退了下去。
尊主讨好地对着瞿巽儿,“巽儿满意吗?”
巽儿点点头,甜甜笑着,突又一脸为难与埋怨。
“怎么啦?”
这么明显的变化,尊主要是不装瞎还真是没法看不到。
“你前几天说要杀了上官阳是气话还是真的?”
巽儿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