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白秘书，我刚才看到栾总了，他今天来的挺早。”
保安大叔知道白黎是老板身边的红人，特意提醒他一句。
老板都到了，秘书还没到，总归是不太好。
“我知道了，谢啦赵哥。”
白黎笑着说完，走向了电梯。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事跟他打招呼，他一并都点头问好。
电梯里只有他和一位女同事，毕竟这个时间已经算是卡点上班了，电梯里没什么人和他挤。
“早啊白秘书。”
女同事跟他打招呼。
“早。”
女同事偷偷瞄了他几眼，好像有点欲言又止，踌躇半晌，眼看电梯就要到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白秘书，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
白黎看向她，“什么事？”
女同事露出了探究的表情，“栾总今天，心情怎么样啊？”
白黎愣了一下，迟疑地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啊……”
女同事拍了拍额头，“啊也对，忙昏头了，您才刚上班，连栾总面都还没见到，又怎么会知道他心情怎么样。”
白黎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吗？突然问这个？”
面对平易近人又长得好看的白黎，女同事很快放下心防，露出绝望的目光，“我们部门经理昨天发了消息，栾总对我们新提交的那个项目方案很不满意，让我们重新改过，今天上交……”
“我们加班到凌晨三点才总算赶出来，但时间太仓促，还是稍微笼统了一些。
万一栾总心情不好，再提交一次还不满意的话，我们一定会被扣奖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