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分钟之后,棺材和里面的东西就被烧成了灰烬。
陈晴舒也不再呕吐出黑色液体,躺回了床上。
我嘱咐二人不要直接接触液体,转身到衣柜里拿出床单把地上液体擦干净,又烧了床单。
陈之舟看着床上脸色持续好转的陈晴舒,看向我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几分感激。
“小年啊,你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这样,原先那十五万当我没说,你重新说个数,只要我陈之舟出得起,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听完这话,心中还是有些小激动的,毕竟钱是王八蛋,可长得真好看。
但我也是个有良心的人,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人家虽然是因为感激我,才说的这话。
但我如果真的答应了,那我在人家心里的形象可就毁了。
以后时间长了,陈之舟免不得想起来这件事,总会觉得亏了。
“陈叔,您放心,说多少就多少,我一个子儿也不多要,您要是真想谢我,过段时间请我吃个饭就行,另外,这厌胜术是极其恶毒的邪术,不瞒您说,我之前也着过道,您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陈之舟听完这话,真的低下脑袋细细沉思起来。
半晌才抬起头说道:“还真有一个,顾天一。”
顾天一,这名字我听着有些耳熟,但就是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刘雅听完却惊诧道:“叔,不会是天一阁的那个顾天一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顾天一,天一阁,怪不得这么耳熟。
这个天一阁是本市有名的高档酒楼,出入的全是非富即贵,不仅是能做南北大菜,就是烹龙煮凤也不在话下。
再一联想陈之舟也是做酒楼生意的,就不奇怪他们会打交道了,同行是冤家嘛。
陈之舟嗯了一声道:“就是他,我记得是在上个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