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徐说道。
陈之舟一拳砸在梳妆台上,砰的一声,把刘雅吓得一激灵。
紧跟着,只听陈之舟面目狰狞地说道:“姓顾的,祸不及妻儿,你跟我玩这套!”
说完,陈之舟又看向我说道:“小年,我出一百万,帮我弄死那姓顾的!”
我心里一阵无语,心说怪不得这三位爷能拜把子,都不是什么本分良民啊,张口闭口就是弄死人的,可我是个道士,不是杀手。
“陈叔,您消消气,法治社会了,弄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您有家室,有产业,犯不着这样···”
我话没说完,陈之舟却更激动了。
“难不成要我咽下这口恶气?!”
“那倒不是,弄死他肯定不行,要真是他干的,废他一身本事,还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他成了废人,咱们就移交司法,该怎么判,怎么判。”
“小年,你有这个把握?”
陈之舟眼前一亮,说道。
“我一个人嘛,还真不敢打包票,不过我有个法子····”
当晚,我给陈之舟留了两道太上护身符,又在陈家布了个八卦阵,双重保险。
毕竟厌胜术这种东西是有反噬的,我不信顾天一遭遇反噬之后,还敢豁出去来害陈之舟,这两下子应该就行了。
弄好了这些,我嘱咐陈之舟最近小心行事,等我找来了那个帮手,再做计较。
陈之舟虽然不痛快,但看着床上的陈晴舒,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忍气吞声。
我和刘雅随即打车离开了陈家,各回各家。
但等到了宿舍门口我才反应过来,这会儿都凌晨了,宿舍早就锁门了。
没办法,我只好在楼下网吧捱了半宿,等着早上六点宿舍开门,才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