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粤富楼已经是下午六点,原本应该车水马龙,宾客不绝的粤富楼,此时却清冷的像是快要倒闭一样。
我们刚一下车,正对着粤富楼的门口,就看见陈之舟正在给那面金字大匾上香。
见我们来了,陈之舟连忙迎了上来。
“小年,这位是?”
我介绍道:“陈叔,这是天心派的秦子婴,也是名门子弟。”
陈之舟看起来非常疲惫,眼里都是血丝,眼袋很重,但听我这么一说,还是毕恭毕敬地请秦子婴进来。
“小秦师秦,快来快来。”
我们进来之后,偌大的粤富楼,此刻却只有零零散散一两桌的散客。
陈之舟叹息道:“真是对不住列祖列宗···这面金字招牌,算是砸在我手里了···”
秦子婴一进来,就四下打量,等在粤富楼里转了一圈,陈之舟问道:“二位看出什么了吗?”
我自然是个睁眼瞎,啥都没看出来。
粤富楼装潢讲究,内部结构全部是仿照前清建筑的格局,大量采用木制卯榫构建,屏风,桌具,朝向布局,十分考究,没有半点阴邪气息,让我无从着力。
进门以来便闷不吭声的秦子婴,却突然开口了:“陈老板,你这酒楼是什么时候翻新的?”
陈之舟低头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差不多一年前了,那是一次大装修,一些老旧的桌具和门窗我都换了,连地板都是新的,怎么了?”
秦子婴点点头,随后开始指点江山,“厌胜术不同于道术,更有别于邪法,实际上是通过特定的压物和借助某种不可描述的,类似于诅咒的力量,来影响正常的生气流动。”
说到这里,秦子婴话锋一转,指着门口大堂的四根朱漆大柱说道:“陈老板,我猜您祖上当年一定找人看过酒楼的风水吧?”
陈之舟说道:“没错,这块地是我祖上传了百年的,酒楼的位置没变过,而且当年还请了高人指点。”
秦子婴说道:“这么说来,那位高人当真了得,首先是选址,酒楼坐北朝南,前面宽阔平坦,无遮无挡,而且紧靠闹市,最关键是大堂开阔,进门的那块靠山石,敦实厚重,生气自大门而入,遇靠山石则聚,正合风生水起之相,我要是没猜错,这大堂的四根朱漆大柱下,还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