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离子,他叫旺财。”
“咳咳~~”
正在喝羊杂汤的齐站长闻言,一个没忍住,步了林里的后尘。
林里将刚刚齐站长给的手绢儿又还给了他,算是有始有终,有借有还。
不过在递过去之前顺便将沾在上面的粉条给拨掉了。
“你朋友看起来不舒服。”
“哦!
那倒没有。
只是我们正在做一桩收益回报很高的生意,突然接到你们的传讯,有些不舍罢了。”
三角眼男人闻言有些错愕。
这个年代还可以做生意?
林里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但是没有为他解释的想法。
你一个打劫的,连个脑子都没有,还想学做生意怎么的?
“咳咳~~”
嗯?林里疑惑的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女同伴正在和齐站长比赛咳嗽。
“你朋友不能吃辣?”
诗人一脸黑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急忙在女同伴的后背拍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手掌往上挪了挪。
林里看的眼前一亮,难道是跳车之后受伤了?还真有可能,毕竟是被他一脚踹下去的。
而她那“做作”
的咳嗽显然不是女性的矜持或者做作所表现出来的,应该是身上有伤。
再看向剧烈起伏的胸口,峰峦若隐若现。
更是让林里眼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