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雅谦虚地笑:“心服口服,这画做出来没谁了。”
君雅又咳嗽数声,拄着额头,脸憋得红了。
凤凰和无双挨得近,急得抱着君雅焦急地问:“好丈夫啊,你觉怎的?”
“常常感觉头疼、目眩。”
君雅喘息一阵,无双脸这个红,简直就无地自容。
痛苦道:“我的丈夫,宁叫我代替了你吧!
要怎样你才能好?就吃了我肉、喝了我血也心甘情愿,只要丈夫好了吧。”
俊雅忽然道:“都说童子尿可解毒,驱除寒热头痛,降火甚速,不如试上一试。”
凤凰也没了主意,看着君雅:“好丈夫,儿子的童子尿,你用不用?”
君雅一听儿子,就高兴起来:“用,用。”
于是几个女人专等宝哥儿尿尿,接了一盏,递给君雅,君雅一看,这黄黄的东西,又知道是尿,有些难以下咽,众人又叫绿珠给挤些奶调和一下,人奶对童子尿,就这么给君雅喝下去。
珠儿也看见宝儿的尿尿在一个茶盏里,小孩子爱模仿,他也趁人不注意把尿尿在茶盏里,跑过来递给君雅:“喝了吧!
喝了就好了。”
君雅一看珠儿的尿,登时大怒:“下流无耻的种子!
这等事你也做得出来!
这么小就叫我喝他的尿,将来长大了,不得给我吃屎!
呸!
真恶心死了!”
无双这个气呀,这个珠儿,真是转圈儿给她上眼药,君雅喝宝哥儿的尿,有一多半儿是因为宝儿是他儿子,稀罕他都不知道怎么稀罕了,根本不嫌弃他脏,自己的儿子,他能嫌弃吗?你算什么呀!
也来凑趣儿!
又遭打脸!
无双叫春桃把珠儿带出去,这刚好一点儿,别气了丈夫。
玉酥掩着嘴笑:“天那,天那,丈夫成夜壶了,谁都可以把尿给他喝。
自己儿子的尿就是甜,怎么喝不够。
连我都想喝。”
君雅气得饭也不吃,都推到一边,凤凰再三劝,君雅说:“人家正吃饭,他就弄一杯尿来恶心人,眼里没个长幼尊卑,好歹我也是他的姑父,从小看大,三岁知老,一点也不假,长大也不是好东西。”
无双没地撒气,把人把春桃拖过来,狠狠打了一顿,怒骂:“该死天杀的奴才,叫你看个孩子就知道偷懒,你怎么带的他?叫他随便撒尿?要你何用?”
无双为表示这事与她无关,也为讨好丈夫,令小厮狠打春桃,把春桃打得皮开肉绽,杀猪一样哭嚎,凤凰只顾哄劝君雅,奴才嚎叫她早习惯,才不理会。
无双打的春桃,绿珠当然不会求情,心想打死就打死,不然娘这脸面也没哪搁的。
玉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想,我才不管,闲的,明摆着君雅就是不喜欢那珠儿,多么鲜明的对比,这是打春桃?和打珠儿都差不多,春桃是一个载体罢了。
屋内众人都不吭声,只听棍子闷声一下一下落下去,春桃嚎叫得嗓子都哑了,俊雅胆战心惊,心想,再打要打死人了,于是说道:“林大姐儿,这奴才是不长眼睛,你教训她一顿就是了,这样打下去,死了奴才事小,吓着宝哥哥儿不好办了,说点高兴的事吧。
别叫一个奴才扫了众人的兴。”
无双这才找到台阶,叫人住了手,放过春桃,叫把珠儿送到林大舅子身边,叫他自己带着。
宝哥儿偶感风寒,发烧小脸通红,吓得君雅和凤凰慌做一团,凤凰日夜抱着宝哥儿不离身,用嘴含着药喂他,君雅病也未好,便拿出三百两银子捐到庙里,请和尚念经为宝哥儿赎罪消灾。
又请王太医来仔细诊治,君雅送给王太医十两金子,拿了药,用奶水喂着,君雅衣不解带和凤凰日夜看护,宝哥儿才好了过来,恢复健康,君雅这才松口气,但也着实吓得不轻,毕竟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出了任何意外都承受不起。
君雅因这一吓,身体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