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不住赞美,俊雅刚想说话,玉酥说道:“亲亲的丈夫,奴也给你做了两个香囊,要送给你的。”
君雅笑:“要我说,叫姐姐裁剪出来,你做针线倒是最好不过,俊姐心灵手巧,做出来的形状非常漂亮,宋大姐儿针线细密,合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玉酥说:“谁说我做的香囊形状不好?不好你可以不要。”
玉酥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心想俊雅针线和她比差远了,针码那么大,还说她心灵手巧!
笨!
君雅起身:“不和你说了,去欣赏下我姐的墨宝去!”
俊雅跟凤凰施礼告别,出门后并不往自己屋里走,君雅奇怪:“姐姐,不是说要欣赏你的墨宝?你走错路了。”
俊雅不敢回头,只说:“在宋大姐屋里了。”
君雅点头,他觉得俊雅原本就是玉酥的使唤丫头,经常去她屋里也正常的很,大家都好好和睦相处比啥都强。
到了玉酥房里,玉酥把君雅让到里屋炕上坐着,君雅坐在炕上,拍着炕叫俊雅也过去坐,俊雅坐在君雅对面,喝着茶水。
俊雅原本在玉酥屋里住了也好长时间,没事的时候也写字作画,想找到一副字也容易,大玉儿翻了一会儿,就翻出一副字来: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君雅赞叹不已,直叫好书法!
原来俊雅的字体,有如一株株瘦竹,迎风而立,顾盼生姿,君雅叫道:“明儿把这字裱上去,放在我屋里。”
“你屋里?”
玉酥笑道:“你屋在哪来?”
君雅回过味儿来:“放在我书房里,我看着写,我怎么写不出这样的字来。”
俊雅笑道:“哥哥,你能文能武谁人不羡慕?”
君雅笑:“武功不如凤姐姐,她一个指头都能把我打趴下,文的又不如你,我夹在你俩之间,就别提多难受了。
一文一武,两个佳人。”
“那我呢!”
玉酥不服气:“我也不比她们差啊!”
“你就是浪!”
君雅笑起来:“谁也浪不过你。”
玉酥捉着君雅的耳朵:“说谁浪?那我像死鱼一样你就高兴了?”
俊雅见玉酥黏着君雅,赶紧告辞出来,回到自己房内。
君雅起身要送,玉酥在后叫:“我的丈夫,你远接近送的干什么?干嘛不叫我怀孕?不带这么干的,太偏心了。”
君雅笑:“我和你时间最长,你不会怀孕管我什么事?”
“谁说我不会怀孕?哪个瘪犊子说我不会怀孕?就她会怀孕,别人都不是女人!
我就不信了,我不但怀孕,还得生个儿子!”
玉酥一听就气个半死,不会怀孕,这肯定不是君雅说的,背后有人嚼舌头,说她生不了孩子。
玉酥哭起来:“亲亲的丈夫,好丈夫,说什么我也得生个儿子出来,不然,这黑锅我都背不起。
你和林大姐就是这么独处才怀孕的,我也必须这么着,这别人打搅了就不爱怀孕,这像钓鱼一样,边上人总吵吵巴火的鱼就吓跑了,而且得有耐心,天天钓,就钓上来大的了。”
君雅被她逗乐了:“我平时来你屋里最多,你咋啥也没钓上来呢?别说大鱼,连个虾米也不见那。”
“老被打断,”
玉酥埋怨:“你不知道哇,我技能老被打断,鱼儿刚要上钩,你就到别让那里去了,那鱼就跑了,这得整夜守着,才能钓着大鱼。”
“简直是生鱼了,还钓鱼,感觉和凤姐姐在一起是最舒适的,谁也没特意的大操大办的要孩子,儿子就来了,风姐姐当时都没说特意就要儿子,我更是不在意,她当时在山上么,我合计我终究要下山的,她生啥我也不在乎,没想到还就凤姐姐给我留下了根脉,这可是缘分啊!
我们真是夫妻缘分,再拆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