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很听话。
“算啦,还是我来吧。”
陶丁赶紧摇头,拿起捕快找来的锄头挖了起来,不久,把缸搬了上来,还是青花瓷的,比较考究。
“阳捕头,这缸没清理过吧?”
叶沧海问道。
“我又没发疯,去审这臭烘烘的东西干嘛?”
阳东没好气的应道。
“血案发生过后,这里的一切都没动过,保持原样。”
徐志理说道。
“冬春,你上过茅厕吗?”
叶沧海问道。
“当然上过,大人问这干嘛?”
冬春满脸通红。
“既然上过,怎么这么干净?”
叶沧海一指粪缸。
“我……我上的‘小解’,当时怕郑公子出来发现我不在要挨打,所以,只拉了一点点就匆匆跑出来了。”
冬春说道。
“胡说!”
叶沧海一掌拍在旁边一颗树上,道,“既然怕,说明你上小解很快。
而且,才拉了一点就跑出来了,为何还要用半刻时间?”
“我……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的确……当时害怕啊……我也记不清了……”
冬春顿时慌了神。
“刚才记得那般清楚,现在又什么都记不着了。
而且,这缸里什么都没有,一滴尿都没有。
这茅厕上面有瓦片遮着,四周又有木板隔着,太阳照不进来。
肯定得有尿残存,你们看,里面有吗?”
叶沧海叫马超托起缸来递向了现场各位。
“没有大人,我们流溪林每天都会清理。
而且,还会擦拭干净。
过去还不到十天,就是尿干了也得剩下一点残渣的。”
徐志理说道。
“大人,我真没有,我不知道。
当时很怕,也许没拉出来就吓得跑回去了。”
冬春一把跪在了地上哭喊道。
“没拉出来你用的时间怎么那么多?”
叶沧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