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尘靠着他的胸膛,只着他强而有力且平稳的心跳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那些满目疮痍的画面居然没有再出现。
每一次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好似这个胸膛都在。
这个宽阔的怀抱让她感觉到了这个世上还有一堵墙可以让她靠一靠,她可以暂时忘记那些仇恨,那些痛苦。
“靳生,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她闭着眼,轻声说。
此时完全忘记了,她在邀请一个一直把睡她为己任的男人。
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真的想安心的睡个觉。
懒得再去计较他半夜爬窗,还有他所谓的目的。
靳生的身体一怔,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
他抱着她缓缓躺下,她的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脸一直往他怀里拱,寻找着最踏实,最安心的地方。
终于,她不再动了,就这样听着他的心跳,安静下来了。
听着怀里人儿均匀的呼吸声,靳生整颗心却一直揪的紧紧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抱着的是他喜欢的女人,夜深人静,又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人的时候,最容易拿下她。
今晚,应该是完全理想的最佳时机。
他这么想着,黑暗里唇角却上扬着。
拨开她额前的发,在上面印下一吻,轻声说:“莫小妞,今晚先欠着。”
。
次日一早,莫念尘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若不是看到身边那凹下去还未完全恢复的床面,还有一如往常出现的玫瑰花,她会以为昨晚那是一个梦。
掀开被子,把昨天那四枝已经失去活力的花丢进垃圾桶,再把这五枝花插进花瓶里。
站在花瓶前仔细的看了两眼,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被她才丢掉的玫瑰,鬼使神差,她又捡起来了。
那个男人,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又适宜的离开。
他能让她安心,似乎,心里的某个地方正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下了楼,大概莫文斌又是一夜未归吧,孙若梅一个人在,脸色并不好。
“小妈心情还真是好,能吃得下。”
莫念尘拉开椅子,看着孙若梅。
孙若梅剜了她一眼,“你别得意!”
“我当然得意,小妈你用尽了手段要赶走我,偏偏动不了我半分,能让你不爽,我又怎么不可能得意呢。
现在很恼火吧,爸夜不归宿了,家里还有一个肉中刺。
呵,要是我啊,这早餐哪里吃得下。”
莫念尘优雅的喝着牛奶,唇角噙着笑意,可眼神冰冷刺骨,恨意被她完美的掩饰在眼皮底下。
孙若梅觉得最近真是倒了大霉,老公在外面夜不归宿,找情人包小三,又出现了易泽灵的事,现在家里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小贱人,女儿又不省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莫念尘回来开始。
如果她永远不回莫家,莫家就会太平,一切事情都会按照正常的轨道走!
她死死的盯着莫念尘,“你别阴阳怪气的,珊珊这事,我是不会就这么跟你算了的。
你打她,逼她自杀,这些账,我会一点点跟你算!”
莫念尘轻笑,“莫彤珊这一刀割的可真好,只可惜,没什么用。”
突然,放下杯子,眸光一敛,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恰恰我也有账要跟你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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