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环嗅着袅袅茶香,美丽的面容在氤氲白气中有些模糊——经历了许多年,经历了许多事,她的面目自然不及当初那般美艳,甚至由于婚姻的不幸有些憔悴,可是那股风姿还是足显动人。
她已不见当初丰腴,连手指都纤细了,甄玉环蜷起茶杯,殷殷笑道:“贵妃娘娘这里的茶是顶好的,喝过便再忘不掉。”
“什么大事!”
厉兰妡笑道,“甄妃若是喜欢,本宫命人送几斤去府里,保准甄妃喝几月就腻了。”
“倒用不着许多,不过——”
甄玉环放下茶杯,露出疑问的姿态,“娘娘找臣妇进宫,究竟有何事?”
她不是傻瓜,当然不会以为厉兰妡只是叫她喝茶的。
厉兰妡含笑抿了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借肃亲王从前的书信一观。”
她不想浪费时间,索性直来直去。
甄玉环的眼瞪得老大,那意思分明在猜测她的用心。
“甄妃放心,本宫知道这要求提得突兀,甚至近乎无礼,但本宫确有自己的用意,不止如此,也与甄妃的后半生相关。”
厉兰妡婉转瞅她一眼,“甄妃总不会以为本宫想害你吧?”
的确,厉兰妡除了在她最初的婚姻上动过手脚,其余时候倒真是对她很好,何况,如今的她还有什么值得人害的?甄玉环思量一回,也便坦白道:“娘娘要多少?”
“全部。”
厉兰妡灵活地转着手中的茶杯,“尤其是关于贾淑妃的,本宫全部都要。”
她相信当时甄玉环脸上一定是愕然的。
甄玉环只知道贾柔鸾是萧池的表妹,其他的倒没有多想,不过厉兰妡的话显然催动了她的疑心,她使出十二分的劲头,翻箱倒柜地寻找萧池散落的书信,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她一定事先看过一遍。
当她将一沓折皱的信纸递到厉兰妡手中时,脸色极为难看,“娘娘是否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本宫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甄妃的下半生有靠了。”
厉兰妡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接过她手中的信纸,转身轻盈地离去。
慈颐宫中,太后头上绑着束带,两太阳穴上贴着烤化了的膏药,模样显得有几分滑稽,人也比先前憔悴,全没了从前高高在上的气派。
她有气无力地靠着墙,枕着一个粟米壳枕头——里头据说装了薏苡仁等解头痛的草药——两眼直盯着床边的伏姑姑,怕她看孩子不到家,反而摔着。
伏姑姑将萧悦抱在怀里轻轻颠着,姿势虽不及太后那般纯熟,倒也似模似样。
孩子就快睡熟了。
忽见厉兰妡穿着淡黄色的衣裙翩跹而至,恍若阳光将一室照亮,晃得人睁不开眼。
自打她成了贵妃,伏姑姑对她倒不敢不恭敬,只是眼下抱着孩子,却不好鞠躬,只能勉强屈了一膝,算作行礼。
太后毫不掩饰地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她本就不喜厉兰妡,看她穿着这样艳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心中更是恶感倍增,说话也毫不客气。
厉兰妡的胆子却越发渐长,连婆婆的话都敢装作没听见,不加理会。
她径自走到伏姑姑身前,伸手道:“让本宫来抱,你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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