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血?
倪予茉倏地想起了自己怀孕的堂姐,听说怀孕期间女人是没有生理期的,外界都在传言秋意浓奉子成婚,那么这颗经血从何而来?
外面的高跟鞋停了很久,秋意浓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倪予茉停了好长一会才走开。
倪予茉从洗手间出来,意外的在外面看到了宁爵西,腥红的烟头在他指间闪烁,眸光懒散,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所有人都知道宁爵西风度翩翩,温柔待人,可她和他接触多年,非常清楚他的脾性。
他对你温和,不过是因为你不重要,在他眼里你不过像阵风,飘过而已。
她见过他帮她处置家族财产纠纷,见过他暗中操纵帮她拿到倪氏的掌控权,见过他面带微笑,将对手一刀毙命。
这样一个男人,看似温雅无害,却有耐心有智谋,目光精准,出手快狠,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征服者,她当时就是被他那种面柔心冷,杀伐狠戾所吸引,这个男人太有魅力,她不能错过。
此刻,倪予茉望着几米开外俊美异常的侧脸,依然恨不起来。
尽管现在外界一面倒的对她充满了同情,所有报纸网友都在骂秋意浓是第三者,说宁爵西另结新欢,对她始乱终弃,她却独独对他一点没有恨意。
因为她对他还抱有希望,她认为秋意浓那样的女人配不上他,终有一天他会清醒。
看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倪予茉才是最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
她会耐心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秋意浓在马桶上坐了很久,时间长到腿都?了。
骤然想起了餐厅内的宁爵西,她连忙清理好自己,洗手出去。
走出洗手间几步,她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宁爵西,以及在他面前不知道说什么的倪予茉。
两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倪予茉先察觉到了她,看了她一眼,又和他说了句什么,转身飘然离开。
秋意浓步伐正常的走过去:“怎么在这儿等我?”
“你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离开前你说肚子痛,现在好些了吗?”
宁爵西掐了指间的烟。
弹进旁边的垃圾桶内,大步朝她走近,手臂揽住她的肩,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秋意浓手指穿过卷发尾,笑的若无其事:“没什么,闹肚子而已,是不是吓坏你了?”
“还好。”
宁爵西目光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小腹:“天气转凉了,夜里记的要盖被子。”
“不是有你的嘛。”
秋意浓撒着娇,双手转而环上他的手臂。
“举行婚礼前这几天你依然在娘家住。”
他们来到餐桌前,他替她拉开了椅子,借势俯身在她耳边道:“是你说的工欲善其事必行利其器,把你养好了。
新婚夜我好品尝不是么?”
他的唇有些凉,和往常一样带着惯性的温柔,贴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玩笑话,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恩爱的小夫妻,但在她听来却是背后一层细密的冷汗。
秋意浓怔怔中道了声谢,魂不守舍的坐下来,她满脑子都是他口中的两个字“婚礼”
“新婚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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