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理由,但我必须见到夫人才能说出口。”
谢云策眉头紧皱,心中愈发疑惑:“你究竟有什么秘密,非得见到夫人才能说?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隐瞒?”
雨势渐成倾盆,谢怀胤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忍受着寒冷。
另一边的主院。
襄苎轻轻推开房门,脚步声轻盈如猫,生怕打扰了房内静谧的气氛。
她低着头,声音温和而恭敬:“夫人,二房的怀胤公子想要见您。”
顾宛虞正在案前绣着细密的花样,手指轻盈,丝线穿梭如流云。
听到襄苎的通报,她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谢怀胤?他找我有什么事?快去请进来。”
襄苎应声退下,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谢怀胤和谢云策被搀扶了进来。
两人身上的衣服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确实狼狈不堪。
顾宛虞愣了一愣,而后站起身,迎上前去,眼中流露出关切的目光:“怎么都淋成这个鬼样子了。
襄苎,还不快去准备热水,让他们好好洗个澡。”
顾宛虞话音刚落,谢怀胤突然扑通跪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哭着乞求道:“夫人,求您救救我母亲,她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我不敢去求老夫人,只敢来求您。
我母亲是二房遗孀,老夫人对她早有偏见,若是我去求她,只怕会更加惹怒她,使得我母亲的病情雪上加霜。
夫人,您心地善良,求您请太医来救治我母亲吧。”
顾宛虞看着谢怀胤满脸泪水,心中不禁泛起同情。
她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谢怀胤的头发,柔声道:“怀胤,你先别急,我这就去请太医。
只是,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母亲的病情?”
谢怀胤抽泣着回答:“夫人,我知道我母亲的身份尴尬,怕给您添麻烦,所以一直不敢声张。
直到最近母亲的病情加重,我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冒险来求您。”
顾宛虞轻轻叹息,道:“怀胤,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我怎能见死不救?只是,这件事涉及到二房,老夫人那边只怕不好交代。
我会尽力去办,但成败未定,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谢怀胤连连点头:“夫人,只要您肯帮忙,我就感激不尽了。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