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时新犹豫了,心中的矛盾、困扰、纠结,像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大脑。
怎么办?他的手变得越来越冷,心跳的越来越快。
小白在旁边催促道:“野火同志,我们需要英雄,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志葬身火海。
所以,春生要求你必须走,而且是立刻、马上。”
候时新续上一根烟,情绪低落的讲道:“小白,你先出去吧,长时间呆在贵宾室,容易引起别人怀疑,请给我十分钟时间,让我静一静。”
小白点了点头,心烦意乱的退出房门,与此同时,黑脸大汉也坐回了原地。
“喂,你过来!”
黑脸大汉打着响指喊道。
小鼠顺着声音仰头寻去,发现二楼北侧一名黑脸大汉,手里扬着几张钞票,朝自己的方向笑着。
小鼠眉头一紧,满脸鄙夷之色。
自从他得知此人抢过叶七爷,就偷偷查过他的资料,发现这个叫季春魁的家伙,整天都游荡在海威特斯散客大厅,一年四季靠赌场提供的免费食品过活,甚至连今年的会费都缴纳不起。
也不知这次,他又从哪里坑蒙拐骗弄来的钱,续上了今年的会费。
小鼠虽说心生厌恶,可季春魁挥舞的真金白银是他无法拒绝的。
他慢慢的走上楼梯,不算热情的说道:“季先生,您有什么事情?”
季春魁把钞票塞入他的上衣口袋,问道:“刚刚和小白说话的那位先生经常来这里吗?”
“偶尔”
小鼠冲着钞票的面子,简单的应道。
“他打麻将吗?”
“未见打过!”
“他都是什么时候来?”
“这不好说!”
季春魁又掏出一叠钞票,全部塞入小鼠的上衣口袋,再次问了一遍:“他都是什么时候来?”
小鼠左右瞅了瞅,确定没人看到,这才把胸前厚厚的、露在外面的钞票拿出,分成两摞,裤子左右口袋各塞一摞,两手在外面使劲拍打、按平。
说道:“这位先生来的时间都非常随意,您也知道,俱乐部生意很火爆,如果想打牌,早上九点之前、中午一点之前、晚上七点之前,只有这三个时间段来,才能占到位置,而他来的时间通常都卡在中间,由此可见,他并不是因为打牌而来的。”
季春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聪明!
那你觉得他会打麻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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