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挥挥手,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他朝她眨眨右眼,张了张嘴无声地说:“看着。”
这时有一人骑马前导,紧接着陆予骞驰马而出。
他用得是无羽横镞箭,以射断柳枝而又能用手接住为最高水平。
如果是射断柳枝,又没接住,也算是有点水平。
若是射不成,那就输了。
每一次有人出射,都要擂鼓助气,因此现场气氛极为热烈。
陆予骞精彩绝伦的射柳水平,更是引得将士们连连拍手叫好。
对陆予骞来说,正常发挥而已,鼓掌叫好他并不稀罕。
往常若不是他父皇检阅兵将,他根本不屑人前显身手出风头。
今日众将士前纵马射柳,不过为博美人一笑而已。
事前说过技高一筹者重重有赏,便不能食言。
等众将士射完,评出高低,而后又一一赏赐。
事后陆予骞跟营中众将士小酌几杯,用完晚饭,他们回四合院。
回去的路上,她想起赏赐将士的财物,忍不住好奇问:“你赏赐将士,是从国库里出,还是自己的小金库里?”
他一脸莫名其妙,“拿别人的财物封赏,能算是我赏赐的么?”
她惊愕失色,回想他赏赐出去的那些东西,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看射柳,没想到让你破费那么多。”
她这句话令他不大高兴,他不喜欢她跟他这么见外。
再说赏赐将士是他的主意,他有他的想法,与她没关系。
他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看不出喜怒,也不说话。
她被看的不知所措,瞪着乌溜溜的鹿儿眼,困惑地问他,“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说:“对。
你说错话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她完全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困顿的摸摸鼻子,问他,“那句话错了?”
他说:“言语,没能明媒正娶你,是我对不起你。
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王妃,是我唯一的妻。
我说过,我的就是你的。
如果你真的觉得咱们是一体的,就不要再跟我说见外的话。”
她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从小知道挣钱不容易,就为了玩个游戏送出那么多东西,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他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她说:“不是。
我就是有点心疼。”
他轻戳她额头,“瞧你这点出息。
就那么点东西,咱家还是赏赐的起的。”
她抿了抿嘴唇,没吱声。
好吧,是她小家子气了。
她确实不能拿自己的消费观,去跟财大气粗的王爷相提并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面上嘛!
见她不说话,他歪着脑袋蹭蹭她的脸颊,问,“怎么了?”
她微阖眼睛,往他怀里靠了靠,轻声说:“没怎么,有点累,困了。”
他闻言抱着她用力摇晃摇晃,焦急地说:“你不能困,我还领赏呢!”
他用力不小,她被他摇晃的左摇右摆脑袋发晕,笑着制止他,“别摇了,再摇赏罚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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