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有些失望:“原来是五娘子送来的。”
说完,便将篓子接过去,先洗一碗送进来——覆盆子酸甜适口,汁水丰沛,最经不得水洗,碰水容易烂。
李绮节回房换衣裳,宝珠跟进来给她梳头,刚戴上绒花,宝钗从外头走进来:“太太让三娘去正堂。”
刘婆子挽着袖子,去灶间下了一锅鸡丝面条,面汤里卧了六个荷包蛋,撒了一层切得细细的芫荽,大碗盛了端上来。
五娘子稀里哗啦,一连吃了三大碗,末了还捧着碗,把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的。
孟小妹坐在桌边,低头吃面。
她母亲吃完三大碗,她一碗仍旧没有吃完,筷子戳破碗底的荷包蛋,嫩嘟嘟的蛋黄凝而未凝,鸡丝裹了蛋液,掺在绵软的面条里面,小口小口抿在齿间,轻轻咬断,一点声音都不发出。
她的头虽埋着,背脊却挺得笔直,端端正正坐在小方凳上,惟恐李家的丫头耻笑她粗俗。
李绮节出来,和五娘子问好,一眼瞥见孟小妹,笑着去拉她的手,“妹妹今年几岁?”
周氏在一旁笑道:“哪里是妹妹,你要喊她姐姐。”
李绮节不由错愕:生得如此瘦弱单薄的孟小妹,竟然比她年长一岁!
五娘子也笑了,说孟小妹确实比她大一岁。
李绮节连忙改了称呼,脸上的诧异却没来得及收回去,在她看来,眼前这个面有菜色、头发干枯的小娘子,哪像是自己的姐姐,明明像比自己要小三岁。
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乡下人家的小娘子,五六岁起就能帮着父母做些家务,七八岁便跟着下地锄苗,插秧、抱谷、喂猪、放牛,样样都能张罗。
到十一、二岁时,便可以算得上是大半个劳动力。
孟小妹从记事起就会干农活,整日跟随父母在田间山头劳作,风吹日晒的,自然生得单薄。
孟家的所有体面,全都给了孟云晖。
五娘子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巴,憨笑道:“让嫂子见笑了,一大早走了几十里山路,就吃了一个饼子,正饿得慌呢!”
孟五叔和五娘子包了几座山头种果树,如今一家人住在深山里,出入得走几十里山路。
周氏笑骂道:“和我客气什么?”
一边说笑,趁便让宝钗去收拾屋子,要留五娘子在家住。
五娘子差点跳起来,推辞不肯:“不住了不住了!
这就要家去!
快别收拾屋子。”
李绮节回过神来,收回逡巡在孟小妹身上的目光,帮着周氏留客:“婶子好容易来一趟,就算急着家去,也该吃了中饭再走。”
几碗鸡丝面,只是饱腹而已,算不得正经中饭。
五娘子面色微微一滞,随即便搓了搓手掌,道:“我也不瞒着嫂子,这回进城来是为了去县衙取办好的文书。
一大早进城去,坐渡船过江,费了不少工夫才拿到。
家里男人等着呢,这会子再不走,怕要走夜路,山里冷清,荒无人烟的,身上又没带火把,路边也没个投宿的地儿。”
周氏看五娘子神色有异,怕耽误她的正经事,只得吩咐丫头预备好扛饿的油饼干粮,送五娘子母女出门。
丫头早把东西收拾好了,糯米、赤豆、果子,一袋一袋扎得严严实实的,堆在麻袋里,五娘子是挑着担子来的,等她走的时候,李家的丫头再度把那两只担子装满。
还有两只小口袋,里头装的是旧衣裳和一些常用的药丸。
五娘子挑起扁担,孟小妹怕母亲劳累,从担子里抢过两只大口袋,背在肩上。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