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目光一转，视线又落在方夜羽的身上，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你这小家伙，下手可是够狠的。”
方夜羽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他看得出来，这凌姨的身份不低，就连那管事陈叔都要听从她的安排吩咐。
“凌姨，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在学宫的同学。”
纳兰若在一旁说道。
“朋友？”
凌姨侧头看了一眼纳兰若，眼神轻闪。
“真是难得，除了燕儿那丫头，想不到你在学宫里竟然还有其他朋友，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凌姨！”
纳兰若闻言脸色一红，不依的跺了跺脚，同时偷瞄了方夜羽一眼。
凌姨转头看向方夜羽，这一次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审视之意。
这一刻，方夜羽突然有种见家长的感觉。
而事实证明，他的这种感觉…挺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里？父母是否健在？家世如何？”
凌姨一口气问出了5个问号，问的方夜羽瞬间头皮发麻。
“凌姨你干什么？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这么问别人的。”
纳兰若脸色羞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狠狠的摇晃了一下凌姨的胳膊。
“凌姨你好，我叫方夜羽，是纳兰若的男朋…呃，男性朋友。”
方夜羽拱手行礼，磕巴了一下，说道。
“今年17岁，孤儿，性别男，爱好女……呃，不是，是爱好那啥……”
纳兰若：“………”
凌姨此时也是一脸古怪，刚才她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吗？”
凌姨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尸体，再度开口问道。
“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