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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前面躺着二具尸体，一个是45岁上下的男人，另一个是大约16岁的少年。

那个上了年纪男人的前胸满是弹孔。

男孩的脸上也有3处弹伤。

崔可夫等脱帽致哀。

人群中的所有人也都跟着摘下了帽子。

崔可夫：这是谁干的？

人群抢着用波兰语回答。

崔可夫对一个人：你慢慢对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人用俄语回答：大约2—3小时前，溃退的***匪徒冲入磨坊。

他们抢了几袋面粉就要装上大车运走。

而这两个农民——父子俩人抓住自己的面袋死死不放手。

于是一个希特勒匪徒举起自动枪，将一梭子弹射向孩子父亲的后背，另一梭子弹朝男孩的脸上打去……就在这时，苏军战士从林边赶来。

希特勒匪徒跳上农民的雪撬，仓皇逃跑了。

这时，从西面出现了一群德军俘虏，这群波兰人向队伍冲去。

边走边咒骂。

一名苏军中士带领两名战士押解着80个德国鬼子。

这群俘虏穿着薄薄的人造呢军大衣，个个都冻得发抖，步履艰难地走着。

只有走在前面的两个军官态度傲慢。

男人、女人和少年们只是挥动拳头，该死的***！

人群中响起一片怒骂声。

38-4罗兹城街道日外

一位波兰工人对崔可夫：波兰人知道，只有俄国才能解放我们，才能把我们从必死无疑的***刑讯室里拯救出来。

全城的人都知道，罗兹城外有一座可怕的集中营。

集中营划分为几个区，外面围有铁丝网。

就在这里，波托茨基在经受了4个月的严刑拷打之后被打死。

一个名叫维钦斯基的，在这里受尽折磨，原因是他晚上上街了。

按规定夜晚9时以前可以上街，但希特勒匪徒从晚上8时起，碰到人就逮捕或打死。

工人的妻子补充：就这样整整熬了5年，仿佛我们的生活已毫无希望了……

工人继续：这不，红军来了，***刽子手狼狈逃跑，把什么都丢下了，他们丢下装满别人财产的房间和装满抢来的赃物的皮箱。

38-5罗兹城日外

楼房的屋顶、阳台和窗子上，到处飘起苏联和波兰的国旗。

团长舍依金上校对崔可夫：在萨韦利耶夫连里，重机枪手近卫列兵莫斯托沃依表现得非常勇敢顽强。

他个子很高。

在争夺81.5高地的战斗中，莫斯托沃伊一直和连长在一起。

他打光了8条机枪弹带。

子弹打光了，他就扔手榴弹。

手榴弹扔光了，他就把机枪拆开，一手拿着枪架，另一手拿着铁锹，猛地站起身来向敌人扑去。

德国人看到这位俄国勇士，都魂飞魄散地向后逃回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