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官员?”
朱聿键听得一愣,这些武人还真是性如烈火,只要有人惹他们挥刀就砍,他反问道:“不知凤夺巢是何意?”
“凤夺巢就是射出的箭从箭靶中心人家射出的孔中穿过,这是神射手才能用的技法,我表兄也是极为难得了,没想到却因此被诬陷。”
李信说到此处,气得直拍大腿。
“那么你表兄现在何处?”
朱聿键又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外出躲避,两年没有回家了。”
李信摇头叹气道。
“就这么简单?”
朱聿键盯着他问道。
“还要如何?杀官等同于造反,所以陛下才让东厂前来抓捕。
我也知道不能长久的躲下去,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李信站起身道:“你们抓我去见官吧,在下绝不反抗,只是希望不要连累我家人。”
“李兄稍安勿躁,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宰了个贪官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朱聿键的语气异常轻松,仿佛这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般。
“有什么大不了?”
李信听得眉头大皱,他还以为朱聿键这是在取笑他:“这件事惹得天子震怒,责令东厂亲自缉拿,我们只好分头逃走隐姓埋名。”
见到李信脸色不对,知道他又误会了,朱聿键连忙起身解释道:“李兄稍安勿躁,刚才我绝无调侃之意。
我只是认为斩杀贪官天经地义,乃是利国利民之举。
如果这样的行为需要受到处罚,那么就是世道错了。”
朱聿键此言一出,在场三人皆惊,在明末时期敢这么说话等同于造反。
张书堂知道朱聿键的志向,也清楚他只是看不惯官场污秽,他轻咳一声道:“贪官固然可杀,只要皇上励精图治,朝野之势必然扭转。”
对于张书堂的话,朱聿键并不赞同,但他也没有反驳,现在他所想的是如何将李信留在身边,成为中兴大明的臂助。
毕竟未来要想帮助崇祯帝稳定统治,需要面对满清和农民军这样的强敌,手里没有几员大将是不行的。
“今天与李兄初次见面,实在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我略备薄酒,还望李兄不要推脱。”
朱聿键笑着说道。
“这……”
李信看了看朱聿键点头道:“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大家喝上一次酒就是朋友了,以前种种误会就让他统统烟消云散。”
朱聿键笑了起来。
为了让李信安心,朱聿键没有请他去酒楼,而是订菜在张书堂家里吃喝。
三人坐定,李信看着站在朱聿键身后的田见秀问道:“这位田兄不一起坐下吗?”
他并非不知道上下有别,只是刚才一战大起惺惺相惜之感,让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站在旁边,他实在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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