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景帝高坐龙椅上,静看下方群臣的争吵,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人生如戏,朝堂何尝不是一个大舞台,下面的每一个人都在争夺做戏的主角,而他就是这场大戏的导演,每个人的角色都由他决定,包括他们的生死。
董经书继续刷他的存在感,一个没有实职的儒家领袖不去好好研究自己的学问,偏偏对朝堂的争斗乐此不彼。
“功德侯此次逃婚不守礼,为天下人耻笑,我等羞于与此人同殿为臣,恳请陛下夺去此人爵位,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御史张忠贤是老师董经书的跟屁虫,“陛下,功德侯无视朝廷颜面,镇国将军亲自代表朝廷出席婚礼,功德侯居然敢逃婚,何曾把朝廷放在眼里,是大不敬,当夺爵下狱,以儆效尤!”
师徒二人大帽子一个接一个给马正阳戴上。
这次马正阳逃婚的事情确实触犯了儒家的经义,儒家把“礼”
放在第一位,绝对不是那个讲良心讲礼貌的“礼”
,他们儒家的礼是规矩,是维护阶级秩序的仪式,是维护既得利益集团的工具。
但这师徒二人绝对不敢把传说中的马正阳逃婚原因说出来,如果他们敢说出清宁公主的名字,汉景帝会立即把他们拉到午门外当场杖毙。
作为儒家领袖之一的窦婴对功德侯的做法也不满,如果大家都不信守儒家的礼,何以治理天下?但这次功德侯给窦家送的礼太大了,作为这世间有数的顶尖权贵,他自然知道造纸坊面粉厂榨油坊能够给窦家带来多大的利益。
“陛下,请宣丞相府仓曹李志和户曹陈方上殿!”
窦婴出列请旨。
汉景帝不明白,你们不是在争吵如何处罚功德侯吗,关户曹和仓曹什么事啊?不过他对自己的表弟和大将军窦婴毕竟信任,立即安排人宣他们上殿。
“李志你可谋划过水车对粮食的作用?”
大将军窦昀询问仓曹主事。
“陛下,大将军,水车是自古以来对农业生产灌溉的第一利器,微臣估算一下,在大旱之年水车可救天下百姓,价值不可估量,平常年份粮食至少增产三成以上!”
李志喜形于色,大汉的官员除了那些醉心朝堂的儒家之外都比较敬业。
“真的?”
事关重大,汉景帝亲自发问,洛阳郡守赵康上报水车的时候他没有太在意。
“微臣愿意用人头担保,刚才微臣所说的增产量还是保守数字,只多不少!”
事关天下民生,仓曹李志义不容辞。
“好,待秋后检验过水车实用价值后,若如你所言,定有重赏!”
汉景帝其实已经相信李志的话了,敢用人头担保必定铁板钉钉。
“陈方,镇国将军窦昀可把曲辕犁送往户曹?”
窦昀又开始询问陈方。
“启禀陛下,回大将军话,户曹收到曲辕犁后已经开始请大司农拨款金曹,安排工匠紧急制作。”
陈方实话实说。
董经书不高兴了,刚才朝廷的议题是如何处罚功德侯,窦婴你这不是故意打岔吗?
“陛下,微臣等在研究事关天下礼的事情,一个所谓的曲辕犁不过是个奇技淫巧,怎能在朝堂研究这等小农关心的事情!”
董经书有点不高兴了。
陈方年近五十,脾气暴躁,立即破口大骂:“董经书你个王八蛋老乌龟,你怎么不去死呢?曲辕犁事关天下苍生,事关江山社稷,在你个王八蛋嘴里怎么变成了奇技淫巧了?镇东将军马卫骂你是老乌龟我看是冤枉你了,你纯碎是个王八蛋,不是老乌龟!”
马卫立即出列向董经书道歉,“董博士对不起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把你这个王八蛋当成老乌龟!”
朝堂立即哄堂大笑。
“马卫你闭嘴!”
汉景帝阻止马卫继续骂下去。
作为历史上少有的仁厚君王,在朝堂上大臣们比较随意,还不是儒家占据朝堂讲所谓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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