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立在病房门口,看似面无表情,眼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他道:“我记得,国际比赛中,沈弋连夺六年的枪王。”
沈澜身体僵住,这确实很像沈弋的手法。
感兴趣了便会给一枪标记,不会死,但一定会流血。
他在暗处勾起笑,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对自己的玩具好好欣赏逗弄,等玩够了,也是这个人生命结束时。
沈澜抬头,对祁钺道:“在她醒后,我会离开。”
有他在,她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大抵也知道是怎么暴露的。
霍而,该死。
即便还是没听过这丫头叫他一声哥,但还见到了她,但这样就挺好的。
祁钺长指轻颤,不轻不重嗯了声。
这件事,他并没有怪沈澜。
他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怪自己得到就不知道珍惜。
他就该时时刻刻,永远把自己拴在瞳榆身边。
但沈澜说的没错,他在这,确实会给她招来危险。
深夜
沈弋是生活在阴暗之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