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朱秀丽也是个硬气的,既然抗争不过,那就干脆去死算了,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面上了吊。
结果人虽然是被救下来了,但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换句话说就是人疯了。
朱秀丽她妈当然不愿意在家里养个疯子啊,死活闹着把朱秀丽给塞到了王木匠家。
朱朝盛听说,朱秀禾有一次休息回去看她姐姐,却看见她衣衫不整地满地爬,捡起地上的鸡粪就往嘴里塞,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殴打的痕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朱秀禾当场就抱着姐姐大哭起来,狠狠地发誓要让害过她姐姐的人都不好过。
“真的假的呀?怎么连人家发誓说过什么话都知道了?当时有人在边上听着啊?”
杨雪珍不相信地说。
许秋阳说:“这种八卦流言,肯定会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在的啦!”
朱朝盛说:“不管是真是假,她们姐妹俩感情很好那是真的,朱秀禾想要帮她姐姐出头,那也不奇怪。”
“是啊!”
许秋阳跟着沉重地点了点头,“真是可怜人啊!”
这个时代农村人普遍法律意识还不强,当事人不去上告的话,公安机关也奈何不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情,本来不想说出来污了你们的耳朵的,但不说的话你们还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
朱朝盛说。
“什么事儿,快说啊!”
杨雪珍好奇心大盛。
“那王木匠前些日子喝酒不知怎么的喝到了假酒,中毒被送到了县医院抢救,人是救回来了,可是右手落下了毛病,一干活就抖个不停,再也不能干木匠活儿了,他又干不了农活,看来以后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
“太好了!”
许秋阳一拍桌子,这是她最近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恶人自有天收,他活该啊!”
“还有,朱秀禾她妈不小心误食了母猪催|情|剂,刚好家里没人,就跑到隔壁邻居家里,刚好那家的男人在家,就跟人家那个什么了,折腾了老半天,那响动大得,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现在他们两家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三个姑娘都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巴,罗建刚和廖志涛脸上也不是个颜色,这都什么事儿啊!
太肮脏了简直。
过了一会儿许秋阳才颤抖着问:“那,那个她误食的,就是上次严爱花喝了的那个什么母猪,母猪那什么吗?”
朱朝盛重重点头:“没错,就是那东西!”
六个人面面相觑,过了老半天,许秋阳才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们是不是都怀疑,这些都是朱秀禾报复的手段?”
杨雪珍喃喃道:“这人也太可怕了吧!”
她那张老实巴交的脸,跟这些恶毒的事情,真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邓淑美紧张地说:“我们每天还跟她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那么说上次那件事,很有可能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朱秀禾?”
罗建刚沉声道。
“可是严爱花跟她姐的事又没有什么关系,朱秀禾为什么要害她?”
杨雪珍奇怪地问。
“你傻呀,她针对的是严爱花吗?那是我呀,要不是我运气好,早被她害惨了。”
许秋阳瞪了她一眼。
杨雪珍低声惊呼:“对呀,是想要害你,可她为什么要害你呀,你又没做对不起她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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