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根刺,时间久了,总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的忘记了,可是轻轻的一触碰起来,还是专心的疼。
墨御看着唯一眼里那孤寂荒芜的一片,一颗心就像被什么揪着一样,很疼。
那是他前三十几年没有体验过的。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摸着唯一顺滑的秀发,看着人一动不动的,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在沉思一般。
“小祖宗听我解释好不好”
墨御轻柔的摸着人,语气非常温柔的说道。
他知道唯一可能误会他了,而从沈严的哪里可以看出。
因为苏颍,唯一对于感情这些事情可能比平常人还要敏感,还要没有安全感。
唯一没有抬头,安静的呆在墨御的肩窝,听着他的解释。
“今天大哥找我去喝酒了,还有其他两个哥们,而那两个你也认识的,就是南宫和邢云,所以大家难的聚在一起,大家都是男人,不可能纯聊天吧?”
。
“所以为了助兴你们就喊了一些小姐是吧”
唯一终于再次出声,只是眼里依旧阴冷。
男人果然就不是好东西,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以前的沈严是那样的人,让自己的母亲受小三的迫害。
现在的墨御,这个老男人……。
“哎哟”
唯一捂着自己被打的头,看着墨御有些生气,做错事情的人还敢这样嚣张。
“你特么做错事情还敢这样无动于衷,你特么不会好好解释啊,我特么要是去夜魅玩一天,和哥们喝一些酒,你难道就不会多想”
。
唯一倒是变得不安静起来,小手捶打着墨御的胸口。
“你敢”
听到唯一的话墨御就不能淡定了。
跑出去喝酒,并且还是和男的,他墨御的老婆最恨别人觊觎了。
捏着唯一的手,看着唯一眼里有着怒火,这小祖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唯一看着墨御,在看看把自己捏的死紧的手指,眨了眨眼睛。
他这是在和她发脾气,做错事的人还有资格和她发脾气,特别是那身上的香水味虽然不重,可是她闻着难受啊!
闻着自己老公身上有别的女人香水味,是一个什么样的体验,反正她是绝对不能忍。
“劳资就是要去,别问我敢不敢,就没有劳资不敢的事情,墨御劳资再一次告诉你,做错事情的人没有资格发脾气”
。
唯一也是一通乱吼,敢在她头上造反,他是想死吧他。
墨御看着唯一脸色气的通红,真的就不明白一顿好好的饭就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