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
我怒发冲冠,双目好似燃烧的火炬,喷射出熊熊烈焰,额头的青筋仿若暴起的虬龙,狰狞而骇人。
手中那柄饱经风霜、染尽敌血的长剑,在烈日无情且炽热的炙烤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
伴随着这声犹如雷霆万钧的怒喝,我恰似一头挣断枷锁、狂性大发的野马,挟带着满腔汹涌澎湃的仇恨与怒火,与宁缺并肩如闪电般再次朝夏侯猛扑过去。
“今日定要将你这恶贼碎尸万段!
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绝人寰的代价!”
我边冲边咬牙切齿地喊道,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携带着深入骨髓的决绝与坚定。
我的心跳犹如急促的战鼓,每一次剧烈跳动都伴随着对夏侯那犹如深渊大海般的深深憎恶。
全身的肌肉紧绷如拉满弦的强弓,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最幽深之处汹涌而出,疯狂汇聚到手中那微微颤动的长剑之上。
宁缺的眼神中迸射出不顾一切的决然,他的脑海此刻已被一个坚如磐石、不可动摇的念头牢牢占据:尽快解决夏侯,而后全心照顾桑桑。
“夏侯,你这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声音仿若滚滚惊雷,欲将这广袤无垠的苍穹震得碎裂。
他手中的剑挥舞得犹如狂风暴雨,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天灭地、足以吞噬一切的磅礴力量。
宁缺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拉动的风箱,汗水如瀑布般湿透了他的衣衫,然而他的眼神却从未有过哪怕片刻的动摇,心中唯有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信念:为桑桑报仇雪恨。
夏侯节节败退,他那张曾经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到极点的脸庞,此刻被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扭曲得不成人形,仿若一张破碎的面具。
“别杀我,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
他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声音颤抖得犹如深秋寒风中瑟缩颤抖的落叶,往日那趾高气昂、威风凛凛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侯的眼神充满了惊惶恐惧,他不断地仓皇后退,试图躲避我们如暴风骤雨般凌厉的攻击,但他的步伐踉跄紊乱,手中的武器沉重得仿佛有万钧之重,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死死地压制着他,让他几乎举步维艰,犹如陷入了无底的泥潭。
“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罄竹难书,求饶也毫无用处!”
我怒喝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上天入地,谁也救不了你!”
我的声音在幽深静谧的山谷中久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正义的审判。
我脚下步伐陡然加快,如疾风骤雨,剑势更加凌厉无匹,每一剑都朝着夏侯的要害部位如闪电般刺去,剑影交织成一片致命的光网,将夏侯紧紧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夏侯突然目露凶光,犹如困兽犹斗,使出一招阴毒至极、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妄图趁乱偷袭宁缺。
那暗器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烁着诡异幽蓝的光芒,速度快如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空气,直逼宁缺而去,带着必杀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