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台下的那群家伙,本森,我的好兄弟他们可都是你的狂热铁粉,你知道对他们来说,你是什么角色吗?简直就是救”
“【钱袋子】,就像是把城区里仅有的一间银行开在贫民窟里边似的。”
我平静地接下了对方的话,【我看他们也一样】当然,这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他眉头一皱,旋即又反应了过来,讪讪地笑了笑,显然这不是正确答案。
“这还真是奇怪的想法”
老板挠挠脸颊,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桌下抽出了一个商务公文箱摆在台面上,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
“放心吧,就和【契约】里说的一样,这就是最后一场了打完之后,你就和【青水帮】再无瓜葛。”
他将箱子打开转了个面,缓缓推向我,那里面装的是满满当当的美钞,整齐成捆地摆在里面。
现在城市外面正在打仗,谁也不能保证面前的钞票会不会就在一夜之间变成“厕纸”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吐出一口浊气。
“是【哈马会】那帮邪教徒点名道姓地要找最强的家伙打一场。”
他弹了弹烟灰,脸上满是对雇主的不屑:“他们提到了【圣女】,似乎是打算拿你的名头来巩固教众的信仰。”
这“老蟾蜍”
的肺活量出乎意料地大,香烟三两口便被吸得燃烧殆尽,他随手将烟头摁灭,弹了弹公文箱壳:“拿走啊,这是定金。”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不知该说些什么,那里面的钞票或许会变成一文不值的“厕纸”
但一整个公文箱,那是多少?一百万?两百万?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大脑,我感觉有些发昏,鬼使神差之下将箱子划向了自己。
我似乎已经学会享受现状了。
本森站在黑魆魆的回廊,这场为他准备“告别战”
可真是格外盛大只是走在回廊里便能听见外界几近能将人耳膜震裂的欢呼声,连续几天的暴雨似乎丝毫没有浇灭那群【钱袋子】们的热情。
“愚蠢的赌徒”
他喃喃自语着,不紧不慢地将手上的缠带裹紧。
场上的观众在看见本森入场后,欢呼声愈演愈烈,大有一种想要翻越上台的架势,工作人员微微点头向其示意,轻车熟路地将铁门打开,将本森放进了擂台后便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