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在几个不同的幻境中布置一个看起来很像幻觉的真实世界,也就是说】
【我们五个人中,有一个人的处境十分危险,雕像的主人或许就在他的那片空间当中。
】
【该死,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焦躁地咬了咬自己的指甲。
半小时前。
旅馆一层的酒馆中,脸上戴着医用防护口罩,身着工坊围裙与工装背带裤的长发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将桌上摆放着的瓶瓶罐罐与一排像是贴纸一般的东西整齐地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中。
【只是让我拖住这伙人的话,确实是没什么问题】
【先和“苦修士”
会合。
】
“14:26”
他站起身,转头便将挂在门口的营业牌翻转了过来,旋即锁上门。
在他的身后,零零散散的顾客与旅店工作人员瘫软在地,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生死不知,死寂一片的大厅中漂浮着一层有些发蓝的奇幻雾气。
“今日歇业。”
门口的营业牌上这么写着。
虚荣踏上了通往二楼旅馆的台阶,樊剑一行的房间都选在了最靠近楼梯的位置,他心里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安,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的正是属于那位“被害妄想症”
属于樊剑的房间。
虚荣闭上眼睛感知了一番,确认目前处于清醒状态的人们都已经陷入他的控制之中后,伸手将门推开,只一眼,他便被房间内的景象恶心坏了,险些将刚刚吃完的午饭都吐出来。
浑身是血的樊剑捂着自己的脑袋,靠坐在床边的柜子上捂着脑袋,他看起来尚留有几分精力与力气,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染血的西式厨刀。
而在樊剑的对面的墙壁上,一具“女尸”
被人用一杆长长的消防斧死死地钉在了墙上,斧刃卡在“尸体”
的脖颈处一半的位置,虽然并未将其完全斩断,却令其以诡异的角度侧歪着脑袋悬在了半空,为潺潺流出的血液提供了一条完美的“逃脱路径”
,顺着身体的走向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