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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骨瘦如柴面容凄楚（第2页）

毕竟在那种岁月背景下，大抵各家状况也大同小异—每位家庭成员仅能拥有单一冬装，并尽量不洗以免降低使用期限，因此异味成为日常并无人多作计较。

然而对适应了未来世界生活的何雨柱而言，这种情况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思考了片刻后，他蓦然想起家里面还有一个夜壶。

于是他重新将衣服挪至床脚，冒着刺骨的寒意走到墙边解了燃眉之急，接着赶忙钻回暖和的被窝里。

然而，棉被上类似于棉衣那股难闻的味道又让他无所适从。

此时的何雨柱也没得选择，只能咬牙盖着这棉被；虽然感到相当不适，他终究还是抵不住困倦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正当何雨柱仍在朦胧睡意之时，一位小女童呼唤把他吵醒。

刚睁开惺忪睡眼之际，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发质枯萎、面色不健康的娇小身影，正是这一辈子的胞妹：何雨水。

「妹妹，有何事呀？」何雨柱问道。

而妹妹用微弱的语气回答道，「哥哥啊，今天是我上学的日子，你要带我去学校啦。

」

听到妹妹的话，他才回想起现在已经是8岁的何雨水已经在去年秋季开学念书，正处于学年下半段的第一级阶段。

在他父亲离去之前，都是父亲何大清送她到校；然而随着父亲的离去，这责任自然落在哥哥何雨柱肩上——在这个年代北京市治安状况并不理想，何雨柱可不愿让年纪尚幼的妹妹独自行路上下学。

思绪清晰的他向妹妹说声「了解了」之后，虽然心怀不悦仍穿上昨夜厌恶至极的衣裳——尽管那味道难闻，但目前这已是唯一切合穿着的衣物。

换好服装、迅速整理一番之后，在往学校的途中路过一早餐小摊贩时停下脚步，他牵着妹妹坐了下来并要求老板端来两杯豆花与两份油条，各两根。

此动作令一旁的妹妹感到讶异并询问，「哥哥，为什麽要去外面吃早餐？难道是哥哥你有找到工作了？」

看到何雨水面露喜悦的表情让他不由得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很清楚在妹妹心中仅当喜事降临时才会奢侈外出用早膳。

原主人记忆显示：即使他们拥有储蓄，但因节俭之故，一日三餐缩减成仅有早晚两次；午餐是她在学校进食，而与兄共享的晚餐却无法填饱肚皮，更无早膳可言。

这也就是为何成长期间的雨水看起来虚弱不堪，除了头发呈现枯色外还显得异常瘦削，自父逝後更显消瘦。

先不论其它因素，贺大清在的时候，至少何雨柱和他的妹妹并不会饿肚子，并且能够时常享受到油腻美味的佳肴，这就是为何贺雨水对于贺大清有着深刻的怀念之情。

除去纯粹的家庭情意以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她的印象里，爸爸在身边的日子不但生活富足、丰衣足食，并且每天都能无忧无虑地嬉笑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