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纪舟听到她问的话,摇头失笑道:“因为是你啊。”
溪纪舟的这个眼神,朗星月太熟悉了,眸光虽然定在自己脸上,却好似透过自己在看别人。
朗星月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或许就算有理由也不是因为自己。
自己只不过是,别人寄托相思的玩应儿而已。
既然如此,魏景池也好,溪纪舟也罢,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心理,这一世,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今后,她不会再回避谁,躲着谁,更不会再害怕谁。
只要能帮助父兄报仇,谁的势力都可以为她所用,只需要提供足够的利益就行了,各取所需,有时也不是件坏事。
溪纪舟眼见着朗星月的眼神,变的更加冷漠疏离,不知自己刚才的话,有何不妥。
难道是因为觉得自己言语轻浮,让她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
朗星月知道,自己如今还没有足够的价码傍身。
所以对于溪纪舟,除了查案以外的帮助,她还是不领受了。
朗星月没有再开口问什么,而是转头叫来青青,让她去母亲那,将当年父亲的手书拿来。
朗星月记得那封信,被祖父交给母亲了,虽然父亲的整封信里,都没有提一句母亲的话。
但是祖父觉得,那是父亲最后留下的念想了,应该交给母亲保管。
没一会,青青便回来了,可是朗星月看她两手空空,便问道:“父亲的手书呢?怎么没拿来?”
青青禀报道:“夫人说了,在小姐刚成亲不久,姑爷,不,四皇子便独自来过一趟府里。
跟夫人要走了手书。
当时四皇子说,他想将这封手书留作念想,常常思念大将军的嫁女之恩。
夫人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就将手书给了他。
夫人还让我问问小姐,四皇子当时没跟你说吗?”
他当让不会说了,如果这封手书没有问题,他又为何会偷偷来将那手书要走,记得刚成亲那会儿,可是他双腿最严重的时候。
再想留作念想,也不急于这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