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够和她们在一间寝室了!
我昨天还丢了一条纯金手链,不用猜就是宣馨那乡巴佬偷的。
前阵子,我就出去一趟,回来包里就少了五千块。
宣馨天天装的谨小慎微的,满肚子坏水,边境穷乡僻壤的,村姑能教出什么好东西。
那种地方的低贱平民,不是赌鬼就是贼,女的卖(mai)淫!
帝影这一届怎么净收些野鸡参杂进来,受够了!
两个人玩在一起偷鸡摸狗、不干人事,林晴诗这个老阴比不吭气。
还有今天上课,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们寝室关系这么差,怎么林晴诗就突然来坐我旁边。
你裙子铁定是她划的,雪雪!”
林晴诗推开了门,还没挪动脚步,就见几本书迎面甩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偏开头躲了。
身后宣馨却没有看到,硬生生被砸到头。
慕初雪已经换了身鹅黄色莲蓬裙,眼眶还是红的,隐约可见不少血丝,俨然是中午饭没吃,哭了挺久。
正在气头上,看见门动便知道是其余两人回来。
没吃饭就是等这两个回来呢!
随手抓到什么就往外砸什么。
丢了几样不解气,抓住一旁拼盘里的水果刀攥在手里没看就准备接着扔。
林晴诗有些恼了,也不管她是谁,加快了脚步走上前把她死死摁在床边,叱责道:“差不多得了,别真当自己是公主,ktv多的是公主!
与其来跟我找事,还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谢晚衫,忙着放刀片,也不提醒你,就眼看你出丑。
她背后多恶心你,这么大眼睛天天睁着、就在身边,还看不出来?!”
慕初雪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挣扎着想要推开,无奈力量悬殊,她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只能冷声,“放手!”
谢晚衫眼见她被摁在床上,身为好闺蜜,第一反应倒不是帮忙,而是反驳:“少在这里放屁,我和雪雪关系很好,高中就认识到现在,六、七年了,你想挑拨什么?”
林晴诗松了手,夺下刀坐回一边:“确实关系好,几次见你和摄影系的蒋钧在校内晚上约会,提到你闺蜜的时候,一口一个慕婊。
慕初雪,知道你为什么人缘差到从高中到现在,除了你这个好闺蜜都没有朋友吗?
你生日当天,是不是丢了条t.k的项链,我可是亲耳听见谢晚衫四处跟同学说,慕婊把项链忘在沙发上,最后去诬赖包厢服务员,让别人不仅开除,还跪着磕三个响头才放人走。
这项链最后还是进了你好闺蜜谢晚衫的口袋吧。
谢晚衫,敢不敢给她看看你手机。”
谢晚衫下意识的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慕初雪看在眼里,也忘了跟林晴诗刚才的冲突。
这件事情,确有其事!
而且让她印象深刻。
当时谢晚衫指着服务员,不依不饶咬定是她偷的。
服务员没有办法,只能磕头道歉平息。
最后闹到整个清吧都知道,老板连连道歉还免了单。
在她们走后,那服务员又被店长训斥了一顿,觉得憋屈,从七楼一跃而下,当场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