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时候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魔修猩红的眼睛阴恻恻的看着他。
“当然不是，你应该感到庆幸，他没有真身前来，所发挥的实力不足平常一二，要不然你就该彻底魂飞魄散了。”
魔修的指骨被捏的脆生响，守在宫殿之外的冰雕人堵在门口，全部直勾勾的盯着顾朝寒，似乎只要一声令下，它们就会全部涌进来。
“不必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我最不惧的就是死物。”
顾朝寒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只是轻笑一声。
“你到底是谁。”
魔修再一次重新审视着面前的青年，自他死后从来没有这样看不透一个人，他看不透青年的身份，却从灵魂深处感到一股压迫。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顾朝寒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温和而又知礼，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他的心比谁都冷，又比谁都硬。
“秦乘风，你把自己忘了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魔修脸色大变，空间再次发生扭曲，宫殿不再，变成了一片血染的大地，魔修的脸也变的血肉模糊，脸上的皮像是被人生生刮下。
“住口！
我没有忘！
没有……”
魔修，或者说是秦乘风，他用白骨凸现的手指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神色癫狂，暴躁。
“我没忘！
哈哈，我是秦乘风…我是秦乘风……”
面对他的癫狂，顾朝寒只是淡漠的看着。
“秦乘风，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生前不敢反抗，死后亦是如此。”
像是嫌他还不够疯癫，顾朝寒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