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并没有推开皇帝,声音颤抖异常,双手腾空不敢碰他。
“不急,先给你补补。”
古人信奉阴阳合壁一说,更有甚者把男女欢好之事说成是采阳补阴。
步霁真恨自己从前看多了野史,偏偏这种话钻进耳朵里就秒懂了。
“等等!”
她再次打断皇帝,趁他换了动作,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带。
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的。
她替他提着裤腰带,还能放心些。
“你的话太多了。”
李稷屡次忍耐,逼近极限,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炽热。
凤眸一闭一眨,斥责的声调放软,语气像是深闺怨妇埋怨一般。
睨一眼腰间的小手,如雪般白,指尖微红又如一点梅,此等韵味竟比腰挂玉香囊强上百倍。
“这镯子是我进宫当日太后赏的,若是勾出了裂痕怕是对太后不敬。”
“勾的是朕的龙袍,谁敢多说一句。”
要不说他能当上皇帝呢,一开口确实够霸道够威慑。
步霁抓着他的腰带,五根手指勒得都红了也不肯撒手。
李稷忽而想起什么,竟低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