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尧帝果然来了,丝毫没有给任瑾舒面子,直接去了偏殿,召了襄贵人一起用膳,言语间神色颇为温和。
之后更是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偏殿,一夜更是叫了三次水,伺候的两个小宫女更是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而主殿那里,却是冷清的不行,任瑾舒知道,她或许可以得个孩子,只是陛下的心却是彻底的远离她了,这便是她的选择,她没有后悔的资格……
翌日一早,襄贵人不顾身体不舒服,早早的来给任瑾舒请安,任瑾舒阴阳怪气的嘲讽了几句,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一番,不要多说话。
因为今日的请安,才是重头戏,襄贵人亦步亦趋的跟在轿辇身边,低着头,看着老实极了。
任瑾舒也是掐算着时辰过来的,却不知后宫里等着看她笑话的人不少,都早早的到了,踏进翠微宫的那一刻,便听见里面莺声燕语的,好不热闹。
压抑住心中的火气,扯出笑脸,昂着头,挺直脊背,走了进去。
除了魏淑妃还没出来,后宫众人早早的到了,除了抱病的何婕妤,就连薛贤妃都早早到了。
薛贤妃坐在左边第一位,右边第一位还空着,薛贤妃下是顾妃,对面是郑昭仪,顾妃下是静贵嫔,对面是妍婕妤。
静贵嫔下是庄婕妤,对面是锦嫔,庄婕妤下是新封的如贵人,对面空着,眼看着是给新封的襄贵人留的位置。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盯在进来的任瑾舒和襄贵人身上,襄贵人的头越的低了,任瑾舒似笑非笑的望了回去。
除了薛贤妃,众人都齐声行礼问好:“妾给德妃请安,德妃万安。”
“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多礼。”
任瑾舒端着一副雍容大度的样子,看着刺眼急了。
“贤妃姐姐安好。”
走到自己的位置对着薛贤妃微微颔。
薛贤妃同样点点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德妃妹妹安好。”
襄贵人还来不及行礼问安,只是福着身子,刚要开口,话头就被顾知凝截了过去。
“哟,这不是陛下新封的襄贵人吗?怎么也不知抬起头来,看看大家,总是低着头做什么?都是陛下的嫔妃了,还这般畏畏缩缩小家子气,真是丢了你主子的脸。”
顾知凝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的,丝毫不留情面,不只踩了襄贵人一脚,顺带还恶心了任瑾舒一把,嘲笑她亲自送宫人上位,做了拉皮条的的事,无端的让人恶心。
襄贵人本就无意伺候尧帝,还要说这些后宫嫔妃的数落,心中酸涩,却是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小声的解释着。
“妾不敢,是妾身份卑微,偶然得到陛下垂怜,妾自该谨言慎行。”
只是这话属实是有些苍白无力,襄贵人的脸上也并未有伺候陛下,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喜悦,反而似乎是另有隐情一般。
顾知凝见状又来劲儿了,瞥了一眼一言不的任瑾舒说道:“瞧瞧襄贵人这副样子,看着很不情愿啊,不会是德妃为了求个子嗣,狠心逼自己的陪嫁宫女上位的吧。”
这番话算是彻底把任瑾舒的脸皮扯下来,按在脚底踩了。
一时间有人憋不住笑了起来。
“顾妃姐姐说的哪里话,依妾看,德妃这是自知德不配位,无言面对陛下,才举荐了宫女伺候,以求不被陛下厌弃,毓秀宫也不会太过冷清。”
郑惜年手指轻抚着小腹,意有所指的说道,纵使绛雪一力抗下了所有,宫中人谁不清楚,若没有德妃的允许,一个小小宫人,岂敢明目张胆的谋害嫔妃。
顾知凝这嘴只要张开,就是个不知道收敛的,见落被谋害的正主开始说话了,更是来了劲头,继续搭腔。
“郑妹妹说的不错,德妃能培养出当众谋害皇嗣的宫人,自然也能为了恩宠推身边的宫人上位,可见这主仆都是一丘之貉,做尽了肮脏事……”
两人就这样唇枪舌剑的开始了讨伐,眼见着高位嫔妃都不出声,杜棠儿眼波一转,看着保持行礼姿势,有些摇摇欲坠的襄贵人说道。
“襄贵人你没事吧?”
杜棠儿声音格外娇软,在一众嫔妃中,格外的有辨识度。
“如贵人,你若是怜惜襄贵人,不若一同搬去毓秀宫与她做伴?一个奴才秧子出身,要时时刻刻谨守自己的本分。”
云舒窈瞪了杜棠儿一眼,一语双关的说道。
及时的提醒杜棠儿的身份,不要以为仗着恩宠,就四处结怨。
另一个也是在提醒襄贵人,即便封了贵人,也依旧是德妃脚底下的泥,不要忘记是谁让她如此被众人刻意肆意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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