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下水道为什么要分隔成两条道呀？”
一个正在搬砖的青年问县丞。
“那你知道下水道是要来干嘛的吗？”
程兴旺不答反问。
“这个先前衙差挨家挨户通知过，谁不知道啊。
不就是用来将废水排到城外的嘛。”
青年理所当然道。
“那除了生活废水还有什么？”
县丞继续引导。
“你是说粪水？”
青年突然意识过来，“难道不是混合到一起排出去？”
县丞听了哈哈一笑，道：“混一起了，那化粪池不就一下子爆满了，再说了，混合的水太多了，粪水还怎么回收利用。”
“化粪池又是什么？”
“就是粪坑，下水道城外两端，都准备挖几个化粪池，这样排出去的粪水直接流到化粪池里，农民就可以直接运走用来浇灌庄稼了。”
程兴旺耐心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这样以后再也不用派人辛苦将粪便运出城外了。”
青年恍然大悟。
“你这小子，问恁多做什？人家县令想得不比你周到。”
一旁的中年汉子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青年的肩膀，调侃道。
“哎呀，这不是好奇嘛。
你看都挖了这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回到家里被人一问，什么都不知道，多丢人啊。”
青年也不恼，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