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晕了。
洛河是被耳朵边的哭声吵醒的,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听着旁边像是十里八外传来的哭声,摇晃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他赶紧扶住自己的脑袋,倒掉了脑袋里的水,这才听清,声音很近,就隔了一层帘子。
他把帘子拉开,原来是隔壁病床的哭声。
老人抱着小孩,一起呜呜哇哇的哭,吵得他本就发晕的脑阔更晕了。
络河扶着自己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脑袋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我这是被书砸伤了吗?
旁边的哭声还在继续,吵得洛河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他看向隔壁床抱着孩子的老人。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双眸紧闭。
老人抱着孩子,哭完了之后,喋喋碎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过此时,洛河已经无力去关注这些了,他很饿,很饿很饿,像是好久没有吃饭,肚子饿得一阵阵的抽痛。
唉,人类这种生物为什么必须吃饭呢,不吃饭竟然会成为一种折磨。
我又没饿别人,为什么饿自己也不行?我不是身体的主人么,主人想干啥就干啥,咋还收到惩罚呢?
洛河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静静的享受着肚子咕咕咕叫声带来的抽痛感,他已经习惯了,在各种痛苦中,寻找抽离自己的办法。
这种饿肚子的痛,只是最简单轻微的一二级,一会儿就好了。
正在他眯着眼神游太空时,隔壁老小的哭声终于停了。
洛河懒懒的转过头看去。
一个白大褂挡住了他的视角。
在白大褂的安抚下,那老小停住了哭声。
洛河只能听见他轻声细语的声音。
对方安抚完了那一老一小,转过头就与洛河的视线对上了。
哦,还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