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尚忘了演楼层,又忘了忘那楼层下不远处发黑的外墙。
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来这里干什么呢?他可是差点在这里被烧死的人呀。
一个人不是应该对自己差点害成自己死亡的东西,会有恐惧感吗?
娄尚问队友,“如果你在这里差点被烧死了,你还会回到这里来吗?”
“不会,”
队友摇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里有我非来不可的原因。”
“对呀,无非有非来不可的原因。
那他的原因们,会是什么呢?”
娄尚摩擦着下巴,望着安静的楼栋出神。
这种踩点式的蹲守,一般情况下都得两人。
因为一个人没有办法做到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盯着一个动静,即使都是即使是机器都会有打盹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一个人。
“出来了,出来了。”
队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立刻坐直身子,紧张的盯着从楼里出来的两人。
洛河扶着一个杵着拐杖,眼盲了的老奶奶,缓缓走过来。
两人路过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
洛河:“我扶您去我的车上?”
老奶奶:“不了,我们还是走着去吧,老人家忘性大,你让我坐车去,我都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于是洛河扶着老奶奶走路过去了。
有一个眼盲的老人在,他们走路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