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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知酌在宫外寻来一个猫儿像,她瞧着那猫儿的神态和迟奚祉有着几分相似,于是便高价拍下带回了宫。
迟奚祉捧着那蹲猫儿像打量,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脸没有这么臭。
抬头问她:“都不问我一句看不看得上就送我?”
元知酌坐在铜镜前解着带,“你的审美都是我从小一手栽培的,你怎么好意思说你看不上啊?”
她喜欢的,他就必须喜欢。
这是铁律。
通过铜镜里缃黄生姿的光线看向他,意态傲娇,“这个可是我花了出它价值十倍的价钱买回来的,不喜欢你也得像供祖宗一样供起来。”
于是乎,迟奚祉立即朝外道:“来人。”
元知酌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解其意转过身问他:“干嘛?”
迟奚祉声线平淡:“把这敦猫儿像供进太庙。”
“……”
你疯了?
“不是说供祖宗?”
“……”
你真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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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睡前,元知酌迷迷糊糊问:“我之前那么唯唯诺诺你也喜欢?”
她以为迟奚祉会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性格无关”
。
结果,他掐了一下她的脸,轻飘飘嘲了句,“我知道你是装的。”
“……”
元知酌沉吟不语,而后恼羞成怒,“装的你也喜欢?”
迟奚祉:“是啊,每天解锁一个新夫人不好吗?”
元知酌咬牙切齿:“好好好”
敢情,他以前每天和她演戏呢?
——
【o】
有一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开始的,两个人就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