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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知酌一直有一个疑问,她的秋蕊是什么时候成了迟奚祉的人?
迟奚祉听后很淡定,“从你失忆开始。”
元知酌一半震惊一半疑惑:“!”
这不就等于,她失忆那段时间是在他面前裸奔?
“也就说我失忆之后做得每一件事情你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你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干什么?逗我玩吗?”
元知酌气笑了,她那时候很信任秋蕊的。
迟奚祉摇头,替她扣好外袍,“你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元知酌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他,她不信,盘腿往他那边靠,像是怕看不清他说谎,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你坦诚点,我已经放下了,你说实话,我绝对不和你计较。”
迟奚祉顺势揉了揉她不着金银的长,低头真诚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为什么当年我做的很多事情都被你识破了?难不成你会读心术?”
读心术?迟奚祉倒是想有啊,这样他就能知道元知酌这个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只是让秋蕊看着你,不让你再有机会逃跑,至于你和她的小秘密,她嘴巴的很严,邬琅怎么套话也套不出来。”
顿了顿,迟奚祉嘴角了勾了抹笑意,“你说的什么识破,其实都是我瞎猜的。”
“你勾结楚王是我猜的,你恢复记忆是我猜的,你爱我也是我猜的。”
每次能猜准,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足够了解她。
并且迟奚祉认为,如果两个人当年的处境调换,他想元知酌也一定能够猜出自己的下一步会走哪里。
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还有一个暗爽的点,迟奚祉很享受慢慢拆开她的过程,也喜欢她得逞后的小得意模样。
他看她得意,他也很骄傲。
但现在,元知酌有些生气,她感觉自己被他耍的团团转,给了他一拳后,问:“所以你都猜到我要做什么了,为什么故意没有阻拦?想看我笑话?”
迟奚祉轻轻“嘶”
了一声后,笑着握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揉着泛红的关节,“并不是不阻拦,是我没有想过阻拦。”
“那你好清高喔。”
元知酌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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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奚祉,你在偷看我吗?”
元知酌扼腕支颐,青丝蜿蜒一纸。
迟奚祉放下手里的墨笔,他似乎没有被戳穿后的慌乱,只是闷闷笑了一声,“嗯,是,如果不是皇后一直盯着我,怎么会知道我在偷看你?”
“你难道不给看?”
元知酌冷笑,捏着狼毫在宣纸上乱涂,“你不给看,南欢楼里多的是公子小哥给我看。”
迟奚祉面无表情,“有时候你嘴巴毒的我想要挖掉你的眼睛。”
元知酌:“?……”
什么虎狼之词?
迟奚祉一把将她拉近,而后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那股馨香。
“迟奚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