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如此奇功,皇后你说朕该怎么赏他。”
武媚望着兴高采烈的夫君,眉目之间甚有隐忧,缓缓张口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咦?这可是皇后新作?”
李弘被武媚的吟诗声吸引,问道。
武媚苦笑着摇摇头:“还是寝室里的小东西所做。”
李治低声念了几遍,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不由的摇头叹息道:“这是似有隐喻啊,弘儿昨夜是不是未曾好睡?”
武媚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红绿之色向来是自己的最爱,特别是贴身衣物,基本上都是以绿色、或者红色为主,而外面的衫裙,在刚进宫时,则是经常以水绿衫裙示人。
“他日妾身在考校考校他,看看是否是他所做这诗。”
武媚走到李治跟前并肩而立,笑着说道。
两人心照不宣的都略过了昨夜后宫之内发生的事情,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谈那些煞风景的事情。
里面的李弘,在被夏至抱起来的那一刻便已醒了,听着武媚再次把今日一早,自己所念的《如梦令》念了一遍,心里默默的念道:“知否,知否,应是废王立武。”
而对于为何母后为何知道今日一早自己念的诗,李弘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如果母后不知晓那才叫奇怪了。
虽然拥有九世记忆,但现在孩童的身体还是无法消耗他过多的心思,不知不觉间又再次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李治已经离开母后的寝宫,回到了甘露殿。
武媚坐在榻边看着小眼睛咕噜咕噜乱转的李弘,掐了下小鼻子说道:“小东西醒了?”
旁边的宫女急忙拿来湿巾帮李弘擦脸,然后等李弘清醒起身后,便开始侍候李弘与皇后的饭食。
李弘匆匆吃了几口,欠揍的把武媚怀里的李贤,再次逗弄的大哭起来,抹抹嘴说道:“母后,儿臣告辞了,回去还有事儿呢。”
“你个小东西……。”
武媚急忙哄着怀里被李弘逗哭的李贤,等想要拍打他时,只见小身影已经走出了门口,夏至跟芒种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缓缓的消失在视线里。
清晨湿润的空气已经被烈日蒸发殆尽,太阳的高温跟死气沉沉的空气,配合着制造出这个夏天一直持续着的闷热。
走在后花园里的小道上,突然间听见一个小脑袋隐藏在花簇间朝他喊道:“李弘,过来。”
李弘停住脚步,看了看那个跟花朵凑在一起的黑脑袋,发髻上一个金簪子熠熠生辉,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什么事儿?别藏了,你脑袋顶上的簪子已经把你出卖了,笨死了。”
李弘没好气的说道。
义阳就是这样,无论大事小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