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她退去衣裳,羞怯担忧的颤抖,却没有预料的厌弃。
冯严低头吻在她残破的胸口,吻上被别的男人厌恶的伤疤时,许清柔竟忍不住喜极而泣。
可她同时知晓自己,无比卑鄙。
第二天醒来时,冯严已经走了,又一次消失,就像几年前一样,不留痕迹,仿佛不曾来过。
再出现是一个月后,那天她值班,想出去抽支烟,却看到了大门口靠在摩托车上的冯严,那一刻她什么都不在乎了,跑上去抱住他。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铺垫,她和冯严又做了两次,在她的出租屋里。
“他每次出现,都没什么话,我们之间几乎不说话。”
只是做,在那段短暂的关系中,留给许清柔的记忆,都是不开灯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会俯下身温柔的亲吻她身上的伤疤,也会狂风暴雨般将她融化。
许清柔知道,无论他的温柔还是残暴都不是对她,而是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但那一刻,许清柔却卑微的,从未如此庆幸拥有这身伤疤。
“我不该贪恋太多的,我已得到了曾经都不敢想的,我又为什么会奢求更多。
我见过他爱冯云的样子,所以知道,他根本不爱我,他不过是痛苦至极,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
每次结束也没有温存,他都自责般去洗漱间拼命地洗自己身体,然后摔门而去。
“看得出来,他每次找我完事后,都更痛苦,我不止一次,在洗手间门外,听到他隐藏在水声中的哭声。
我不知他和冯云之间发生过了什么,但我看的出来,他恨冯云,可因为爱的深才会恨的浓吧。
其实我不该贪心的。”
但一次次温存令她生出了更多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