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埃丽卡衣着不整,二等秘书惊慌的连忙后退,嘴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不说这话还可以,越说,埃丽卡越气,快速地穿上衣服,窜上去就是一阵猛抽:“谁让你不报告,就闯进来的,没安好心的家伙——,你不故意谁故意?”
“不是的,不是的,机要秘书,我只想告诉你,有些着急,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刚刚从医院回来,部长大人说,戈林元帅可能要被截肢,他的右手废了,不截肢,性命难保,”
“截肢?”
苏军生和埃丽卡都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苏军生没以为自己的功夫这么厉害,不就捏一下么?怎么就会有这样的结果?还要截肢了?,这个金手指还真他妈厉害,刚才在决斗场,看到切尔西阿姆·默克哪种痛苦的样子,还以为是为了躲避我苏军生的击打而已,故意虚张声势,装给别人看的,疼肯定会疼一点,不会疼的这么严重的,
现在听说,,戈林元帅,居然因我苏军生捏了一下,现在要截肢了,苏军生知道自己闯祸闯大了点了,把他们搞残,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事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力量和他们抗衡,只能自己还得放机灵一步,不能硬拼,那样的话,又能怎么办?去找他们和解?,那是不可能的,伤成这样了。
他们是不可能原谅我苏军生的。
苏军生开始绞尽奶汁,想办法,必须摆脱目前的困境,不然就无法迈出第二步了,穿越一趟一事无成,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吗?,苏军生心一横,这事老子抗到底了,你能拿老子怎样?怎么做事,还不能让埃丽卡知道了,只能离开埃丽卡,就对埃丽卡说:“想不到戈林元帅伤得这么重,我得去看看了,现在不能管你了,你的事你自己解决,”
埃丽卡只能点点头:“元首,你去吧,我自己处理二等秘书这件事,”
苏军生道这件事好办:‘走,到前面办公大厅看看,主任要是在,我跟他打个招呼就得了,我是元首啊。
把他下放到街道去吧,一个不能蹲办公室的人,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你说是不是啊?’
“不能啊,元首,我靠这个工作养家呢?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娃,”
二等秘书哭哭啼啼,
“放你妈的狗屁,昨天,你还说,你没有结婚,今天就有三岁娃了?”
埃丽卡真想再抽他的耳光,
“抱养的,不能抱养个儿子啊?实习实习怎么当爹啊?”
二等秘书苦笑着,信口胡言,信不信由你,
“抱养的?”
“是啊,”
二等秘书信誓旦旦地说:“真的,”
“谁信啊?前女友的吧?”
艾丽卡逼着二等秘书,二等秘书连连后退,
“埃丽卡,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的是能为富国强国,出力流汗的人,而不是吃闲饭的人,这是政府,不是救助站,”
苏军生说了一句,又催埃丽卡:“把二等秘书带上,交给办公室主任处理,”
埃丽卡用力推了一把二等秘书:“走——,别磨蹭。”
二等秘书这才慌了:“真要把我开了?”
埃丽卡质问道:“元首说话能不算么?真是天真,”
二等秘书,沉默无语,这也是自找的,说让自己那么冒失呢?本想给埃丽卡一个惊喜,却不了自毁前程,害得哥没有工作,
到了大厅,埃丽卡就喊了一声:“海德歌主任,元首找你,”
海德歌跳了起来,急忙给苏军生鞠一躬:‘元首好——’
“好个屁,这二等秘书是不是你引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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