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衣服旋即沉没,她即于此处投江寻父。
五日后,已溺水身亡的曹娥竟背负父尸浮出了水面。
因此,人们便在端午这一日纪念曹娥。”
“好一个视死如归的孝女,当表彰之!”
林太妃赞道。
“孝则孝矣,却不可取!”
祁翀却摇了摇头。
“陛下何出此言?”
“于理而言,‘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连肤都不可轻易毁伤,何况性命乎?曹父已亡,结局难改,只为了寻尸便放弃自己的性命,难道不是有违圣人之言?
从情上看,曹父若为慈父,其泉下有知,必不愿爱女因自己而命丧河中,曹娥此举岂不是令曹父泉下难安?反之,若曹父之灵对女儿此举心安理得,则其便是为父不慈,父既不慈,子又何必孝?
曹娥此举,两个字——愚孝!”
“陛下这番话倒是别有深意。”
林太妃若有所思。
“随口之言而已,太妃不必放在心上。
翌儿,我带你去动物园看老虎,顺便放纸鸢去!”
“好呀、好呀!”
祁翌开心地跳了起来。
祁翀缠好丝线,拉着祁翌走出了正阳宫。
宫外,马车早已备好,一行人直奔动物园而来。
端午佳节,前来动物园游玩的百姓也比往日多了不少,好在动物园依山而建,占地颇大,倒也不显得拥挤。
祁翌是第一次来动物园,一双小眼睛东看看西瞧瞧,目不暇接,只觉得处处都新鲜,早将放纸鸢置之脑后了,只顾着催驮着他的侍卫东走西跑。
“子显,多安排一些人跟着小公子!”
祁翀今日也有自己的活动安排,便将祁翌托付给了元明,自己则带着韩炎直奔熊猫馆而来。
熊猫馆前,一道熟悉的身姿映入眼帘,那托着下巴、斜倚着栏杆正百无聊赖的,可不就是他正心心念念的佳人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祁翀悄悄靠了上去,朱唇微启,嘴角轻扬,痒痒的暖风拂过佳人的耳垂,一抹红晕顿时浮上那吹弹可破的俏脸。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杜心悦低头含笑,巧妙地答道。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祁翀说着便将手轻轻揽上了心悦那纤细的腰肢。
“让人看见了!”
心悦再也无法矜持,连忙挣脱了祁翀的控制,紧张地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注意他们,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祁翀顿时有些败兴,心中大骂封建礼教害人不浅!
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女朋友出来约个会,却连小手手都不能摸,早知道还不如躲在正阳宫里还能亲昵一会儿呢!
“哎呀,你别不高兴了,以后不是有的是时间吗,何必急于一时?”
说到以后,纵然是大方如心悦也难免面红耳赤,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一句更是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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