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词,温暖又柔软。
只不过,俞倾对母很陌生。
傅既沉还又保证,“愿不愿意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想不想要孩子,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他要求只有一个,“别吃药了。
对身体真不好。
是药三分毒。”
“没事的,我百毒不侵。”
“”
傅既沉抵着她额头,“严肃点行不行”
俞倾没吱声,偏头向床的另一侧。
床头柜上只有套的盒子,没有药。
浑身发酸,又累又困,她还是坚持爬起来。
“现在虽然凌晨一点,你生日早过去了,不过我还是愿意让着你,你就不用到楼下倒水,我自己下去。”
傅既沉摁住她肩膀,跟她对视片刻。
他穿上衣服,去了楼下。
卧室门半掩,他脚步声越来越远,消失在楼梯上。
俞倾坐了会儿,刚才运动全身是汗,她下床去浴室。
这是她第一次洗澡时走神。
没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等她出来,傅既沉还没回,这一杯水倒了应该有半个多钟头。
俞倾吹干头发,傅既沉进来。
他换了新的睡衣,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来在楼下洗过澡,不过他洗澡向来很快,今天严重超时。
可能跟她一样,想事情,忘了时间。
傅既沉把水递给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药瓶,倒出一粒给她。
全程,他表情寡淡。
俞倾盯着他掌心的药丸,他故意这样。
以前她每次吃药,也不见他伺候得这么周到。
她捏过来塞嘴里,一口气喝了半杯水。
期间,傅既沉一瞬不瞬着她。
俞倾放下水杯,“傅总,晚安。”
“嗯。”
俞倾搭着一条浴巾,被子也没盖,定好明天早起的闹铃,关了落地灯,背对着傅既沉躺下。
傅既沉平躺,抬手熄灯。
卧室陷入一片漆黑。
他拿过手机,添加了一个闹铃,时间是四点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