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俊美的皇帝,不再那么可憎、可恨,是她必须利用的棋子。
“愿意就宽衣。”
他的俊脸已经模糊,他的眸光阴寒嗜血,萧初鸾的手放在衣带上,却怎么也无法下定决心。
萧初鸾很想扑入他的怀抱,就像一年半前那短暂的三日,依在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就足够了。
她更想对他说:皇上,我与你在华山相识,我是镇国将军萧齐的女儿,我叫做萧初鸾。
她最想的是质问他:为什么赐父亲车裂之刑?为什么诛萧氏九族?为什么不查清楚再定罪?
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压下盘绕在心头的话,咽下悲酸的泪水。
心中有个声音对她说:他就是下令诛杀萧氏九族的昏君,你不能对仇敌献出一切。
另一个声音冷硬道:要查出朝中奸臣,要复仇,就必须有所牺牲!
肉身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为父亲和萧氏讨回一个公道,什么都可以牺牲!
一时之间,她犹豫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变了,他也变了,他们互不相识,他们近在咫尺,却遥远得有如隔绝了千丈峰峦。
眼前冰冷无情的皇帝,不再是华山那个白衣如雪、温润柔情的男子。
五石散的效用越来越明显,萧初鸾眼中的皇帝已经幻化成两人、三人、四人,她仿佛看见自己在他的身下不知廉耻地承欢,玉体横陈,媚笑,呻吟……
衣带滑落,衫裙飘落,她的身上只剩下白丝抹胸。
一只清凉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她跌坐在床上,一张俊脸逼近,在她眼前放大。
她神色凄楚,眸中堆叠着丝丝缕缕的痛意,惹人心怜。
宇文珏几乎迷失,错以为她就是那个用陶埙吹奏《山鬼》的女子。
他很快就清醒,华山那个清冷孤傲、脱俗出尘的白衣女子,不会做出这般胆大的行径。
他完全可以断定,文玉致不是曾经心动的女子。
“莫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
宇文珏用劲地握着她白嫩的藕臂,褐眸紧眯,“你在千波台与朕偶遇两次,根本不是偶遇,是你有意在那里守候。
你打听到朕时常在慈宁宫附近散心,就故意在那行走,在玉佩上抹了磷光粉,玉佩发出光亮,以此引起朕的注意。”
“不是的……奴婢怎敢……”
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心间焦灼,想靠近清凉的男子。
“不敢?朕告诉你,朕可以宠幸你,不过朕那么多嫔妃,你能为朕做什么?朕要你何用?”
他笑得阴沉,修长的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身上缓缓游走。
好清凉!
萧初鸾想要更多的清凉,想扑入他的怀抱,却硬生生地克制住那股冲动,“皇上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抚触着她细致的锁骨,问:“你只是卑微的六尚局女官,你有什么本事?”
她咬唇,心中交织着迷恋、仇恨与悲酸,“奴婢的本事,皇上迟早会晓得。”
宇文珏冷笑,“是吗?”
他戏谑的目光流连于她花蕾般尚未绽放的身子,“肤如凝脂,腰肢纤细,任何男人见了,必定动心。
不过朕是九五之尊,嫔妃如云,在朕的眼中,所有女人都一样。
即使你在朕面前除珠钗、解罗衫,朕对你也没有任何兴致。”
她顿时清醒,屈辱从心底深处涌出。
他拍着她的脸颊,眸光阴狠,“朕要你办的事若有任何差错,朕摘了你的脑袋。”
尔后,宇文珏丢下她,扬长而去。
萧初鸾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双手握成拳,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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