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一定不能笑出来,要忍住,要表现出一份很生气的样子,可他一看见池疏言的脸,以及对方带笑的眸子,便觉得自己是真的做不到。
于是他转过身,想都没想就开始跑,他这个动作太突然,就连池疏言也是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等真正开始追的时候,已经被苏棠落下很远了。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动静还不小,要是在白天,他俩估计得被一群人围观。
幸好现在夜深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躺下休息,所以看热闹的人也不多,只是些浅眠的老年人,正拿着芭蕉扇在树下乘乘凉。
他们倒也爱看热闹,但夜色太过昏暗,加之年纪大了视力不好,也只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影子,刚开始时还以为是有人在抓小偷,或者是人贩子抓人,可再一听又觉得不对劲,好像是两个小两口在吵架?
于是便纷纷劝道:“两个人在一起也不容易,别吵架别吵架……”
苏棠一听这话,差点没栽跟头,正好这时池疏言也追上了他,便二话没说,直接从后面把苏棠抱住。
他的手禁锢住对方的腰,又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呼吸炽热又急促,胸膛的跳动通过脊背传到苏棠身上。
苏棠没有挣开,也没力气挣开,就这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再静静感受池疏言的心跳,只不过这样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很多,就被池疏言打破了。
“还跑不跑?”
他问。
“……”
苏棠没说话,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是他真没力气说话,就刚刚跑的那一会,简直要把他毕生的力气都给挥霍光了,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说话了。
他现在嗓子就跟着火了一样,往下窜时便把心脏也给烧着了,砰砰砰的直跳,跳的他胸口都跟着痛了起来:而这火往上窜时,苏棠便感觉自己呼出来的空气都是烫的,嗓子又干又哑,一点水都没有。
至于他身上,则更不用提了,跑的时候只觉得很酸很累,但一旦停下来,便觉得那种酸和累都变成了痛,就跟他身上掉了零件似的,脚疼腿疼腰疼脖子疼头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苏棠平时最怕疼,平时磕了碰了都会难受半天,更别提是这种高强度运动之后全身都酸痛的感觉了。
他疼着疼着就觉得委屈,一委屈就变成了小苦瓜,眉头皱皱的,嘴巴撅撅的,要是没人来哄他,他就忍不住掉眼泪。
池疏言见自己问什么苏棠都不答,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他把这小宝宝抱过来一看,才发现对方用手捂着眼睛,指缝之间全是泪水。
“怎么还哭了?”
池疏言心疼的说完,又想把苏棠的手给拿下来,结果对方扭的很,怎么也不肯松开,还不住地哼唧。
“宝宝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
池疏言顿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认错,最后他思考了好一会,才和苏棠道:“以后再也不说你吃醋了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苏棠才终于闷闷的说:“我本来就吃了。”
这话说完,池疏言也不知该怎么接,他只以为对方还在赌气,自己说什么都会惹他不高兴,池疏言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如何把媳妇哄高兴是个千古难题。
“宝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池疏言只能这样问。
“没有。”
苏棠的声音有些低落,把头埋得更低,颇有点要把自己扎进土里的架势。
“那怎么还是哭啊?”
池疏言放缓了语气,轻声问道。
“就想哭啊,你管我?”
苏棠凶巴巴的说道。
“管啊。”
池疏言说完,便一下子把苏棠抱起来,只是说:“回房间里管。”
“呜哇哇,你快放我下来。”
苏棠吓得不得了,也顾不得捂脸,只是将手紧紧搂住对方脖子,还不停地骂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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