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男子笑得温文尔雅,他正是柴靖。
“柴老弟,你就别打趣我了。”
徐处长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汗珠:“程明远找到了共党的一个联络点。”
柴靖皱眉不解:“那是好事呀。”
“唉,手下那些人好大喜功,发现了抓现形就是。
他们倒好,想放长线钓大鱼。
结果那女交通员躲进了顾清风的官邸,你说我现在能怎么办?”
徐局长眉头紧锁,心想等下到了站里,得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柴靖嘴角微撇:“处座原来为这事烦恼。”
“可不是!”
徐处长一脸头疼,这顾清风是什么人,活阎王呐!
别人不知道,自己却是最清楚的了,怀疑他通共,就等于是扇蒋委员长的脸,但如果不追究,又职责所在。
“处座您想,万一这顾军门真是共党,对党国的危害有多大?您考虑过这个后果没有?”
柴靖劝慰着徐处长,走到小火炉边,拎起刚烧开水的铜茶壶沏着茶。
徐处长哪能不知道事态的严重程度,可这弄不好要掉脑袋的事,他还是踌躇不已。
“来,先喝口热茶。”
柴靖递给他一杯茶。
见徐处长不接,又道:“老弟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听他有办法,徐处长眼睛一亮,这才接过茶杯:“但说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柴靖附耳说着
地下室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影子拉得很长